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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卑:如我等將之譯為骨稜稜的瘦駑駘與遠迢迢的屈曲路/綠 套書

作者:蔡琳森, 姚秀山
出版社:南方家園
出版日期:2023-10-04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6269675791
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832頁
開數: 13 x 21 x 3.9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現代詩

定價:NTD$ 700
優惠價:NTD$ 630
庫存 > 有

作者簡介

蔡琳森/姚秀山

  一九八二年生。曾出版詩集《杜斯妥也夫柯基:人類與動物情感表達》、《麥葛芬》(南方家園)兩種。

日文

中山陽菜(Nakayama Haruna)

  一九九五年二月十八日生於日本神奈川縣。二○一七年夏天自日本橫濱來臺學習中文,二○二三年畢業於國立臺灣大學中文系。曾發表未翻譯臺灣文學作品介紹於雜誌《翻屋》創刊號,二○二三年獲科技部大專學生研究計畫研究創作獎。

日文審訂者簡介

佘筠珺

  臺灣大學中文系古典詩詞教師,喜歡逗學生笑,常年在詞中感覺青春的悸動,在詩中沈吟人生況味。

  此套詩集兩冊,共輯錄三百餘篇詩、文習作。

  《鮮卑:如我等將之譯為骨稜稜的瘦駑駘與遠迢迢的屈曲路》意在闡介世情人事,期在「釋言表之隱,以應探賾之求」的交涉進程裡開啟默認模式,重新導向匿形其中的更多去處。這裡會有一個無定向的敘事活力的貯存庫,可能供養更多歧異的路徑,追索語意更大的飽和?

  《綠》以生活為器,以想蘊為提煉對象,把「別裁偽體親風雅」當成努力的目標,更接近一個人在樸素的日常研製更理想自我的象徵性場所。

  此二者各擁不同運算系統,同時透過現代詩的體材試驗「表意的朦朧與閃爍」這一個主題,它的極限在哪?清晰信號與瀕臨斷訊的狀態彼此疊加,到了哪一個程度會澈底失去可閱讀與可交流的條件?散焦的構圖能否將更多的辨識工作讓渡給讀者?它們在主題與風格上既非完整連續的關係,也非決然斷裂之勢,不是彼此對立的,而是螺旋式推展的,更類似一種相互應對的重力平衡狀態。按克塞諾芬尼所說:若果馬與獅子能夠替自己的神塑像,牠們就會打造出長成了馬與獅子模樣的神。《鮮卑:如我等將之譯為骨稜稜的瘦駑駘與遠迢迢的屈曲路》與《綠》或即展示兩種神的不同形貌?又或只是它們的表述各自尋獲了一個容許自己暫時保持緘默的場所。

  其中收錄的「渡鴉」系列作是幾次出入深瀨昌久攝影集後的臨摹與回饋,也是對影像語言這種相對文字更加晦澀與曖昧的表達系統的一次體察。來自日本神奈川縣的留學生中山陽菜將它譯為日文版本,收錄詩集之中,或可將之視作日本戰後攝影作品有了誕生於下一世紀的異地的遺孤,這個遺孤最後抵達了一直等候著它的語言關卡,順利通過了讓它折返原鄉故土的剪票口。

  更多討論,歡迎收聽「南方家園小客廳」: open.firstory.me/user/ckih360qw5fii0826otr104sx/platforms

〈渡鴉Ⅰ〉
 
深瀨先生,有多久
你沒好好碰女人了?
(甚至,我從那些枯落的街衢
從遠景的雲的喟歎裡發現,興許
你對女人的身體
已經不抱興致)
 
是多麼遲滯的征途,一路
須得遮遮掩掩,去偷覷
這個處處都是
鏡子的世界(你是不是
決意了不去看,鏡面上
滿盈的花色,豔冶的芳蹤?)
 
用你遍身腺體打造的
那是一把鎗麼?
(為何你屢屢舉它
猛地刺向自己,刺向
那些黑洞洞的窟窿
那些無底的井?)

〈渡り鴉Ⅰ〉

深瀬さん  随分長いこと
女に触れてないんだって?
(ああ 僕は気付いてしまったのだ。
枯れ果てた町の中 遠景の雲がもらした溜息の中
あなたがもう 女の肉体に すっかり白けてしまったんだろう ことを)

なんとままならない道のりだろう 道すがら
こそこそと 盗み見るばかり
この至るところすべてが
鏡の世界は(あなたはだから
見ることもやめようとしているのかい?
鏡に映る満面の花色も 匂い立つあの姿も)

あなたが 身体中の分泌腺を振り絞って造り上げたそれは
槍だろうか(どうしてそうも
猛々しく己に振り下ろすんだ 何だってそうも
あの真っ暗闇の穴に あの底無しの井戸に)

〈渡鴉Ⅶ〉
 
你所見一切都在轉向。你踩著的楦頭在轉向,滅了燈的食堂轉向,成群的翅羽皮囊與迷茫的渡輪在故里亦歸不得故里,只能轉向。
 
(據說,帕斯卡在一六五四年遇上了一場車禍,此後頻在他視線的左側瞥見一個深淵。它一直對著他張著它黑洞洞的大口,展示著它的飢餓,寸步不離,如影隨形……)
 
我見到暈厥的電纜,見到踉蹌的海堤攙扶著雪白的浪沫勉欲站起。一塊灌木叢地從破曉就開始下沉,向著黑夜下沉。一條禿頂的黃泥路在淒風裡躺入了它的隱沒點。淒風在隱沒點裡,隱沒點也在淒風裡。 
 
(不管你入不入鏡,不管鏡頭後的你要轉向哪兒,我都想著你逢遇的那一場肉眼不可見的車禍。想知道,在這麼多光影疊覆前,你眼中的深淵看上去是甚麼模樣?)

〈渡り鴉Ⅶ〉

眼前の一切は移ろっていく。あなたの足元その靴型も、明かりを落とした食堂も、翼を生やした容れ物、朧げな渡し舟も、故郷にいながら帰ることもできず、ただ皆移ろってい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