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珍奈‧溫特森 Jeanette Winterson出版社:木馬文化 出版日期:2021-01-06語言:繁體中文ISBN/ISSN:9789863597858裝訂方式:平裝頁數:272頁頁開數:15 x 21 x 1.7 cm開類別:精選書展 > 國內外文學創作
珍奈‧溫特森(Jeanette Witerson) 出生於英國曼徹斯特。1960年1月,被溫特森夫婦收養,在小城阿克寧頓長大。養父是工廠工人,養母為家庭主婦。家裡只有六本書,包括一本聖經和一本《亞瑟王之死》(Morte d'Arthur)。讀到《亞瑟王之死》,開啟她閱讀和寫作的熱情。 養父母希望她長大後從事傳教工作。可是她後來進入女子中學,十六歲離家出走,一邊打工一邊讀書並申請大學。然後愛上一個女孩。遇到一位老師收留。一年後,取得牛津大學入學許可。進入牛津後,從姓氏字母A的作家開始閱讀,立志讀遍英國文學,直讀到Z字頭作家為止。 大學畢業,進劇場打工。23歲撰寫第一本充滿自傳性質的小說《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Oranges Are Not The Only Fruit),一舉奪下英國惠布瑞特首作小說獎(Whitbread Award for Best First Novel),隔年出版,隨後由她親自改編為BBC影集,深受觀眾好評。 創作生涯裡獲獎無數,而她傑出的文學成就,更於2006年榮獲大英帝國勳章OBE。(此為超過百年歷史的英國授勳制度,迄今獲此殊榮的作家包括JR托爾金、阿嘉莎.克莉絲蒂、JK羅琳等人。) 溫特森具有十分豐沛的創作能量。她將人生中最重要的幾個命題:自我認同、愛的追尋、性別爬梳,都投射進作品之中,交織出深刻動人的故事,而這幾個命題,也成為了她寫作上永恆的主題。
謝靜雯 荷蘭葛洛寧恩大學英語語言與文化碩士,主修文學。 譯作有《失物之書》、《默默地我相信天使》、《鋼琴教師的情人》、《歸鄉路》、《一隻貓 療癒一個家庭》、《失落的秘密手稿》、《生還者希望你知道的事等》、《寫給離家出走的女兒》。 譯文賜教:mia0815@gmail.com
在時光之外,在死亡之外,就是愛情所在之處。時光與死亡無法耗損它――我愛你。 如果死亡無所不在、無從逃避,那麼愛情也是―― 談論怎麼愛,就是談論怎麼活。是談論認同,是談論呼氣與吸氣,這世界上的痛苦與快樂。 溫特森以愛代入一切,也以一切隱喻、明喻地描述愛。 愛之於她是那麼不可或缺,如魚不能離水。 英國當代最好也最具爭議性的作家,珍奈.溫特森,運用大量童話、傳說、新聞、歷史事件等元素,在過去、現在和未來間擺盪,模糊現實與想像的邊界,大膽挑戰結構和語言。也是溫特森一連串嘗試「彎曲性別」的最後一本作品。自1985年《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開始,接連七部小說,溫特森都在作品裡表達她不要這個世界男女皆宜,也不要故事直線進行,或者互相隸屬。因為,這是個「奇怪的」(queer)世界,需要更多危險與刺激。而本書,正代表溫特森此一寫作嘗試的集大成之作。 在虛擬的世界裡,每一個故事都是我的化身―― 艾利是一名作家,在虛擬的網路世界隱藏身分,為來信者創作故事。在虛擬世界中,他∕她抽取DNA、恣意改變染色體順序,在不同時空裡跳躍來去。此刻是第一位將鬱金香嫁接在私處,當成男性性器偷渡到荷蘭的歷史英雄;下一瞬間是被廢料場夫婦領養的孤兒,一把等待適合之門的鑰匙,長大後不斷尋覓屬於自己的寶物。而更多時候她是一位介入他人婚姻的第三者,對著心愛的有夫之婦纏綿呢喃。有時,他又變成毫無關聯的說書人,訴說騎士的愛情、登山罹難傳奇、考古學家的挖掘臆測。每一則都在愛情與慾望中打轉。幻覺、回憶、吶喊、呢喃。愛的思索,愛的反動,愛的鏡像,映現了這個世界,還有心靈的豐饒。別妄想抽絲剝繭,找出對應的人事物,也請拋開邏輯與理性,因為愛情本身就是充滿斷裂和不確定之物,如同寫作。無論如何重組、拆解、拼湊、打散,書寫和愛,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歷史。 當你問我,為何無法更平心靜氣地愛你? 我的答案是:平靜地愛你,等於完全不愛你。 --- 珍奈.溫特森著作 《柳橙不是唯一的水果》 《正常就好,何必快樂》 《The Powerbook: 你的身體,我的時間之書》 ※本書初版為木馬文化《筆電愛情》
推薦序 語言變裝出租商 打開硬碟 對花朵做那種事很糟糕 新檔案 虛擬世界 搜尋 偉大且具毀滅性的情人 打開 觀景 夜幕 以縮圖呈現 去怪我父母吧 清空垃圾桶 特別自己的英雄 實體世界 斯比都菲爾 幫助 展示對話框 抉擇者 怪異 放棄 真的要放棄?重新啟動 儲存
名人推薦 楊佳嫻/專文推薦 言叔夏、胡淑雯、葉佳怡、韓良憶──一致好評
一千零一夜:讀《The Powerbook: 你的身體,我的時間之書》楊佳嫻(詩人) 遠古的宮廷裡,那個不斷說故事的女人,為的是延宕死亡,至於在電腦前滴滴答答打出一行又一行故事的人,也是為了延宕死亡──以及,引誘另一個女人來閱讀,讓那個女人發現,原來她們都在故事裡。 她們的故事,並非孤立。而是像圖書館分類索書一樣,和那些書中稱之為「偉大且具毀滅性的情人」放在同一櫃。比如蘭斯特洛和關妮薇,崔斯坦與伊索德,阿伯拉與哀綠綺思,保羅和弗蘭茄斯卡。他們視愛如死,同為生命之依歸。他們干犯禁條,願意在深淵旁舞蹈。「死亡會擊潰我,可是為了服務愛情,我已被擊潰多次。」顯然,小說中的「我」,把自己當作長串與愛神進行死亡交易的名單裡的一員了,甚至可以說,名單上的人擁有的是同一顆心,同一種靈魂,眾即一,所以才說是被擊潰多次。然而,寫故事和讀故事的人,隔著距離,隔著網路,隔著具備充分社會支援的異性戀生活樣式,她們真能變成那個被寫出來的故事嗎?試試看罷。 追蹤,猜測,辯論,觀看,介入。戀愛著的人們,一方面和盤托出,關於來歷、關於傷害、關於羞恥,另一方面,也通盤檢查愛的地基是否打得夠深,鷹架是否牢固,往上爬的時候,不架設安全網的人才表示愛得足夠。她們渴望在同一個城市,同一個房間,同一張桌子。她提著行李來了,像帶著她的童年時代、少女時代、未來夢想,把行李擱進愛人的胸膛。心有所屬,像是童年時代的地窖(那裡藏著祕密),少女時代的湖畔(那裡藏著祕密),未來的──不知道路往哪裡,可是知道和誰一起上路(一起藏起祕密)。 《The Powerbook》告訴讀者,兩個女人的愛情,也有嫉妒不安,也得克服困難,可是有些東西絕對不同:「女人之間的性愛像是鏡像地理,其祕密的幽微精妙──完全相同又大相逕庭。你是在鏡子另一側對我敞開的隱密之地。我撫觸你平滑的表面,然後手指陷進了另一側,你就是那面鏡子反映和編造的東西。」這就是一起藏起的那個祕密嗎? 啊,當然不止。而光是這一個,就足夠使人探測好久。波赫士在小說裡寫過的玩笑話,說是只有鏡子和交媾是汙穢的,因為同樣使人口增加。不過,同性愛情裡的鏡像,增加的不是人口,是……是什麼呢? 套句小說敘述者的話:「這個故事現在正在閱讀你,一行接一行。你知道接下來的發展嗎? 來嘛,打開。打開來……」 愛情和寫作都不是一齣頭尾俱足的連續劇,是一組檔案,充滿了嘗試、斷裂,時常另起爐灶,又時常回顧從前。愛情是在持續相互銘刻的過程中才存在,一如寫作。寫作不是一個什麼都知道的人,毫無疑惑地寫下某一個人、某一類人、某一個地方、某一趟旅程的命運,而是不斷協商,挪移,滑動,燒熔又新生:「是我寫了這個故事,還是你透過我寫的,有如太陽透過一片玻璃點燃火焰?」 是的,早在《The Powerbook》進行不到十分之一,珍奈.溫特森就已經告訴讀者: 「全知觀點的作者到哪裡去了?」 「都變成互動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