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修‧萊佛士Hugh Raffles出版社:左岸文化出版日期:2018-01-04語言:繁體中文ISBN/ISSN:9789865727642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528頁頁開數:16 x 22 x 2.64 cm開類別:精選書展 > 自然/文化生活
修・萊佛士 Hugh Raffles 耶魯大學森林與環境研究博士學位,曾經當過計程車司機、清潔工,目前任教於紐約「社會研究新學院」(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人類學系。他致力探索人、動物和無生物之間的關係。其《昆蟲誌》榮獲2009年「懷丁作家(非小說項目)獎」 (Whiting Award)、 《紐約時報》2010年度好書、2010年「The Society for Humanistic Anthropology」所頒發的特別獎、2011年「獵戶星座圖書獎」(Orion Book Award),常為Granta, the New York Times, Cabinet撰文。在《昆蟲誌》之前,著有In Amazonia:A Natural History,也榮獲許多獎項。
陳榮彬 臺大翻譯碩士學程助理教授,長期進行翻譯的教學研究,也在臺大開設各類臺灣現代小說的課程,著有專書《危險的友誼:超譯費茲傑羅與海明威》(南方家園)。譯有文史哲、棒球、電影、科普、商管等各類書籍四十餘本,曾以《繪畫與眼淚》(左岸)、《血之祕史》與《我們的河》三度獲得「開卷翻譯類十大好書」獎項。
「高空中,無數的昆蟲正看著我們!」 一開始,作者切入美國農業部雇用的飛機。飛機帶領我們升空,一探一千~四千公尺高空中所捕捉到的數以萬計的昆蟲。無垠天空裡的昆蟲在氣流中漂浮,等到時機成熟,擺個頭,扭個身,順氣流而下,降落。 昆蟲的外貌與人類大相逕庭,當人們對昆蟲報以噁心表情時,有沒有想過昆蟲比人類早了幾億年生存於這地球上?昆蟲不像貓、狗惹人憐愛,也不像獅、虎擁有神話的加持,但是自古以來,昆蟲與人其實相依相存,而且能夠相互映照出彼此的狀態。 雜揉文學紀錄、藝術描繪、歷史文獻和科學報告,不時加入田野採訪,作者縱橫古今、遊走東西方,描繪出人類與昆蟲最親密真切的交流時刻。 有熱情的時刻:十六世紀的歐洲畫家工筆描摹昆蟲,讓昆蟲奇蹟般的存在,在人類眼前魔幻展現;非洲人懼怕蝗害,卻也眼巴巴地盼望蝗蟲來到;中國文人像對待紳士一般禮遇蟋蟀;日本人對昆蟲,特別是甲蟲,情有獨鍾。 也有遲疑的片刻:即便理解昆蟲視覺神經的運作,昆蟲學家仍不免質疑,人真的有可能進入昆蟲的經驗嗎? 當然也有恐懼的聯想:納粹把「蝨子」和猶太人對等起來,按照衛生程序,要除「蝨」務盡。 在這本不只以「人」為對象的人類學作品裡,昆蟲扮演了決定性的角色。舉例來說,昆蟲學家對蜜蜂「社群」行為的觀察,成為納粹德國國家主義最常援引的生物類別;又如:昆蟲的畸形讓看不見的核輻射外洩展露無遺(甚至揭示了距離核災中心越遠,生物所受影響並不會比較輕微的現象);再如:果蠅特有的基因變異,讓牠成為實驗室的新工具、遺傳學的大功臣;… 作者模仿百科全書,從A-Z,每個詞條就是一則昆蟲與人的故事,也是跨物種民族誌的實驗之作。人類對待如此異己的生物,除了心生厭惡,或者充滿認同昆蟲的熱情,有沒有可能既接受彼此的差異,又寬容地生活在一起?
前言 萬物之始(In the Beginning)A 天空 AirB 美 BeautyC 車諾比 ChernobylD死亡 DeathE 演化 EvolutionF 發燒/作夢 Fever/DreamG慷慨招待(歡樂時光)Generosity(the Happy Times)H 頭部與其使用方式 Head and How to use ThemI 無以名狀 The IneffableJ 猶太人 JewsK 卡夫卡 KafkaL 蜜蜂的語言 LanguageM 我的夢魘My NightmareN 尼泊爾NepalO 二〇〇八年一月八日,阿布杜.馬哈瑪內正開車穿越尼阿美 On January8, 2008, Abdou Mahamane Was Driving through NiameyP 升天節的卡斯齊內公園 Il Parco delle Cascine on Ascension SundayQ 不足為奇的昆蟲酷兒 The Quality of Queerness in Not Strange EnoughR 沉浸在幻想中 The Deepest of ReveriesS 性 SexT 誘惑 TemptationU 眼不見為淨 The UnseenV 視覺 VisionW 全球暖化的聲音 The Sound of Global WarmingX 書中軼事 Ex Libris, ExemplaY 渴望 YearningsZ 禪宗與沉睡的哲學 Zen and the Art of Zzz’s
【G 慷慨招待(歡樂時光) (節錄)】 在我離開上海前,我們有機會看到蟋蟀賭局嗎?我們曾經在方大師的博物館裡看到蟋蟀打鬥,也在萬商市場與其他市場裡看到賣家讓蟋蟀「試鬥」。但我開始有一種在看戲,但主角遲遲未上場的感覺了。難道賭博與蟋蟀不是從最早的文字紀錄裡就息息相關了嗎?賈似道不是為了他的賭友們才寫下《促織經》的嗎?難道上海話稱蟋蟀為「材唧」,不是「財集」的諧音嗎?難道過去曾有那麼多「傳統文化」都已消逝,但蟋蟀市場仍能維持下去,人們還在鬥蟋蟀,不是因為賭博嗎?蟋蟀的交易之所以生氣蓬勃,我們的對話也如此興味盎然,難道不是因為賭博嗎? 方大師絕非衛道之士,但他認為答案是否定的。他說,賭博貶低了鬥蟋蟀這件事。而且,鬥蟋蟀是一種講求靈性的活動,一種關於人蟲的學問。此外,大部分賭徒都完全不瞭解蟋蟀,對牠們本身也沒興趣,要他們去打麻將或賭足球也可以。 方大師的話之所以具有權威性,不只是因為他經驗老到。他的言談充滿了說服力,純粹的精神(他充滿大師級的嚴格精神)與熱情(他的樂趣完全寓於蟋蟀本身與牠們的戲劇性,不受任何其他因素影響)兼具。儘管如此,賭博活動的完全絕跡卻似乎讓人覺得有點矯揉造作。雖然賭博遭禁,但卻總能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儘管蟋蟀可能不這麼認為,但對於訓練師與觀眾來講,那些與賭博無關的比賽好像只是預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