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馬格斯‧朱薩克 Markus Zusak出版社:木馬文化 出版日期:2019-01-25語言:繁體中文ISBN/ISSN:9789863596288裝訂方式:平裝頁數:552頁開數:15 x 21 x 2.76 cm開類別:精選書展 > 國內外文學創作
馬格斯‧朱薩克(Markus Zusak) 一九七五年生於雪梨,父母為奧地利與德國後裔。馬格斯.朱薩克可說是當代澳洲小說界獲獎最多、著作最豐、讀者群也最廣的作家。迄今出版《偷書賊》(木馬文化,2005)、《傳信人》(木馬文化,2008)等書。 經歷過《偷書賊》全球性的成功,朱薩克沉寂數年時光,都是為了醞釀創作生涯中最好的故事。「你總是希望每字每句都能完美,要把故事說對、說好。其實我的心情就像書中的主角克雷,他想造出一座最美麗也最完美的橋――可是內心深處,他知道這不可能做到。但是這個嘗試的動作是美好而且了不起的。我在寫這本書時就是這個感覺。」藉由《克雷的橋》,朱薩克想描繪一個充滿缺陷、彼此恨著又愛著的家族;他想讓讀者感受到文字的生命與力道。對於朱薩克的成功,你可以說他擁有與生俱來的寫作天賦,但這一切更可能歸功於他對完美的追求,十三年間持續創作,未曾間斷。「身為作家,我是這樣覺得:其實你一直處於熱身的狀態。就某方面來說,寫書就是為下一本作品熱身。」這是他的創作之道,而在《克雷的橋》之後,我們必能再次迎來他超越自我的下一本鉅作。 www.randomhouse.com/features/markuszusak Facebook:/markuszusak Instagram: @markuszusak Tumblr: www.zusakbooks.com
馬新嵐 高雄出身,現居桃園。台灣大學會計學系學士,交通大學管理科學研究所碩士。雜食性讀者,希望每天有36小時。
☆出版當天,空降排行榜第一 ★作品總銷量超過18,000,000本 ☆十三年漫長等待終於結束 ★跨越時間、空間與海洋的家族史詩, ☆描繪澳洲廣闊大地的文學鉅作 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故事,故事裡總有一座橋,這座橋,就是家人。 鄧巴家的男孩沒有母親,也不需要父親。 母親的病逝雖在他們心中留下傷痛,父親的離家卻讓兄弟羈絆更加堅強。但在他們以為人生也許就是如此時,父親突然回到家,提出令人不解的要求:他希望五人跟他去蓋一座橋。五兄弟中,只有克雷願意答應。其餘四人不明白這座橋有何意義,也不懂他為什麼背叛兄弟情誼。但從好久以前克雷就知道:他就是那座橋,只有他,能修復這個家庭受的一切創傷。 面對傷痛,我們從不陌生,卻不知道怎麼把自己治好。 我們啟程到遠方找希望,奇蹟卻在一開始出發的地方。 經歷十三年沉潛淬練,愛與溫暖的傳信人馬格斯‧朱薩克再次帶來撼動人心的美麗作品。這個充滿心碎與感動的家族史詩將揪住你的心臟,直至最後一頁。 *** ―― 馬格斯.朱薩克作品 ―― 《偷書賊》 文字餵養人類的靈魂,讓我們與世界連結, 愛給我們活下去的勇氣,並訴說一段撼動死神的感人故事...... 9歲小女孩莉賽爾和弟弟在戰亂中被迫送到寄養家庭,但弟弟不幸死在旅途中,莉賽爾在弟弟冷清的喪禮後偷了一本掘墓工人的手冊,為的是要紀念自己永遠失去的家庭。 莉賽爾藉由閱讀與文字所散發的力量,讓死神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一面收取戰場上的靈魂,一面思索人性的深奧:為什麼人類一面展現殘酷的殺戮,一面又有發自內心的關愛呢? 《傳信人》 一趟驚奇、神祕又詭譎的傳信之旅, 有笑有愛也有淚! 不滿二十歲的艾德靠開計程車賺錢。他的人生不特別爛,但也不特別好。然而,一切都在他阻止了一樁銀行搶案後改變―― 一張寫上陌生住址與時間的方塊A撲克牌來到門前,上面寫著各種荒謬任務,待他完成。艾德的人生也因此改變!
宋怡慧(丹鳳高中圖書館主任,作家) 凌性傑(作家) 高翊峰(小說家) 張淑玲(昶心蒙特梭利學校負責人) 張惠菁(作家) 郭重興(讀書共和國集團社長) 陳又津(小說家) 陳藹玲(富邦文教基金會 執行董事) 曾淑賢(國家圖書館館長) 焦糖 陳嘉行(左派小業主) 黃月銀(中山女高國文教師) 楊富閔(小說家) 蔡宛穎(高雄中學國文教師) 蔡淇華(惠文高中教師.作家) 鄭宇庭(新手書店創辦人) 鄭美瑜(成功高中國文教師)
如果在開始之前(至少就這個故事而言),有一臺打字機、一隻狗,還有一條蛇,那麼故事真正開始(也就是十一年前),有的就是凶手、騾子,還有克雷。不過,即便是在最初階段,也需要有人先採取行動,就那天而言,就是凶手。畢竟是他將一切向前推動,也使得我們都向後回顧。 然而他做的只有來到這裡,在六點的時候。 那天也是一個典型的二月傍晚,熱到會冒煙。建築物被烤了一整日,太陽還高掛在天空,日光灼痛皮膚。我們不怕高溫,我們信任高溫,又或者是高溫限制了他的行動。有史以來、五湖四海所有殺手中,他肯定最為可悲。 他的身高中等,五英尺十英寸。 他的體重普通,七十五公斤。 不過不要誤會,他是個穿著西裝的垃圾;他彎腰駝背,他支離破碎;他站得歪歪倒倒,彷彿等著虛空來了結他的一生,只是並不可能,至少在今天不可能。這感覺來得突然,但今天似乎不是能讓凶手好過些的日子。 沒辦法,他感覺得到。 他能嗅到那氣氛。 他永生不死,而這也許就概括了許多事情。 在凶手覺得不如歸去的時候,卻深深相信自己刀槍不入。 後來他在弓箭街口站了好久(至少十分鐘),並且因為自己終於抵達此處鬆了一口氣—─但也因為來到這裡驚恐不已。這條街看起來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此處微風悶熱卻徐緩,煙味之濃,彷彿能觸碰到的實體;汽車不像熄火停在街邊,反倒像被捏掉引擎。躁動、憂心又一聲不吭的鴿子停在電線上,壓得電線直往下沉。這整座城市彷彿趴伏在街道邊大喊著說: 凶手,歡迎回來。 環繞身周的聲音是如此溫暖。 如果你問我,我會說你捲入了一些麻煩……然而,說麻煩似乎太過輕描淡寫,你根本是麻煩大了。 他也知道。 沒有多久,高溫壓境。 此時弓箭街也因此躁動起來,幾乎像是磨刀霍霍,而凶手也感染到這股亢奮。他感覺到外套裡不停往上竄的情緒,問題也隨之而來: 他真能繼續往前,完成故事的開頭嗎? 他真能完成嗎? 最後,他又感受了一下這奢侈的氛圍,這萬事俱靜的恐怖,然後吞了口口水,摩挲著頭上像皇冠一般亂翹的頭髮,正色下定決心,走向十八號。 他的西裝正在燃燒。 是的,那天他是為了五兄弟而來。 就是我們,鄧巴家的男孩。 從最大到最小的順序是: 我、羅里、亨利、克雷頓、湯瑪斯。 從此,我們跟以往再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