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席慕蓉出版社:九歌出版日期:2024-07-01語言:繁體中文ISBN/ISSN:9789864506781裝訂方式:平裝頁數:384頁開數:14.8 x 21 x 1.92 cm開類別:精選書展 > 文學/小說/散文創作
席慕蓉 祖籍蒙古,生於四川,童年在香港,成長於台灣。台灣師範大學美術系畢業後,赴比利時深造,專攻油畫。一九六六年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於布魯塞爾皇家藝術學院。曾在國內外舉行十餘次個人畫展。曾獲比利時皇家金牌獎、布魯塞爾市政府金牌獎、一九六八年歐洲美協兩項銅牌獎及一九八一年台灣中興文藝獎章新詩獎等。曾任新竹師範學院專任教授多年,現為專業畫家。出版有詩集、散文集、畫冊及選本等五十餘種。詩作被譯成多國文字,在蒙古、美國、日本、義大利等國已有單行本出版。現為內蒙古大學、南開大學、寧夏大學、南通工學院及呼倫貝爾學院等五校的名譽(或客座)教授,內蒙古博物院特聘研究員,亦是鄂溫克族及鄂倫春族的榮譽公民。
席慕蓉對「安定」、「幸福」、「美」的堅持或固執,一直傳遞在她最初的寫作裡。或許,因為一次戰爭中幾乎離散的恐懼還存在於潛意識中,使書寫者不斷強調著生活裡看來平凡卻意義深長的溫暖與安定,特別是家庭與親人之間的安定感。 席慕蓉的散文書寫,到了九○年代之後,由於對歷史時間縱深與地理空間的開展,她前期來自於個人成長單純生活經驗的感觸,必須擴大,可以容納更具思想性與資料性的論述。──作家、藝術家 蔣 勳 畫筆和鋼筆,總是混在一起使用的。如果一定要分類的話,或許可以這樣說:繪畫是我的理想,詩是我的痴狂,至於散文,則是我的生活筆記,且行且註記,作為對自己生活的記錄和整理。 不過,現在看來,由於這二十年來在蒙古高原上的不斷行走,生活筆記寫到此刻,好像也變成是一種對理想的追求了。 那理想,雖然渺不可及,卻又是極為真實的存在啊!──席慕蓉 席慕蓉說繪畫是她的理想,詩是她的痴狂,散文則是她的生活筆記,透過筆探問身世、國族、天命,追根究柢,牽繫遠方的高原,完成代表她的蒙古史詩。 本書精選三十年來創作歷程中,不同年代的散文代表作,混合使用鋼筆與畫筆,從第一本散文集《成長的痕跡》到《寫給幸福》、《寫生者》的自我成長經驗、家族書寫,到《我的家在高原上》、《黃羊‧玫瑰‧飛魚》、《大雁之歌》、《金色的馬鞍》、《諾恩吉雅》的蒙古家鄉情調,席慕蓉透過散文展現生命的高潮起伏,記錄下生活的點點滴滴與理想的探尋實踐。 本書特色 ★ 作家蔣勳專文推薦。 ★ 由席慕蓉親自挑選,不同年代的散文代表作,看見其創作的各式樣貌。
編輯前言.推薦席慕蓉/陳義芝寫給穆倫.席連勃──序《席慕蓉精選集》/蔣 勳席慕蓉散文觀輯一 前 塵我的記憶 貓 緣 成長的痕跡 蓮座上的佛 那串葡萄 生日卡片 星期天的早上 飄 蓬 黃粱夢裡 時 光 嚴 父 貝 殼 孤獨的樹 畫幅之外的 街 景 回 音 軀 殼 睡 蓮 昨 日 花之音 輯二 昨 夜蝶 翅 透明的哀傷 泰姬瑪哈 汗諾日美麗之湖 蘇武的神話 今夕何夕 風裡的哈達 松漠之國 源 ──寫給哈斯故 居 此 身 嘎仙洞 丹僧叔叔 ──一個喀爾瑪克蒙古人的一生盛 宴 母 語 無 題 夏日草原 河流的荒謬劇 夏天的夜晚 異鄉的河流 輯三 此 刻記憶廣場 真實的人生 有一首詩 重返灣仔 七月十日 七月十四日 十月二十三日 關於揮霍 對照集 走 馬 曼德拉山岩畫 瑪麗亞‧索 ──與一位使鹿鄂溫克女獵人的相遇席慕蓉散文寫作年表 席慕蓉散文重要評論索引
寫給穆倫.席連勃 ──序《席慕蓉精選集》 蔣勳 重看了席慕蓉一九八二年以後,一直到最近的散文精選。看到一個頗熟悉的朋友,在長達三十年間,持續認真創作,看到她寫作的主題意識與文字力量都在轉變。而那轉變,同時,也幾乎讓我看到了台灣戰後散文書寫風格變化的一個共同的縮影。 席慕蓉第一本散文集是《成長的痕跡》,作者對自己那一時間的文學書寫,定了一個很切題的名字。席慕蓉寫作的初衷,正是大部分來自於自己的成長經驗。她在《成長的痕跡》這本集子中很真實也很具體地述說自己成長中的點滴,圍繞著父親、母親、丈夫、孩子、學生,席慕蓉架構起八零年代台灣散文書寫的一種特殊體例。 讀到第一篇〈我的記憶〉,我就停下來想了很久。 席慕蓉年長我應該不超過四歲,但是她在〈我的記憶〉裡講到在戰爭中的「逃難」經驗,我愣了一下,那「逃難」是具體的,有畫面的,有細節的。我忽然想起來,我一出生就跟著父母逃難,但是,我的「逃難」沒有畫面,沒有我自己的「記憶」,而是經由父母轉述的情節。 席慕蓉在〈我的記憶〉裡這麼清晰地描述── 我想,我是逃過難的。我想,我知道什麼叫逃難。在黑夜裡來到嘈雜混亂的碼頭,母親給每個孩子都穿上太多的衣服,衣服裡面寫著孩子的名字。再給每個人手上都套一個金戒指。 我在這裡沒有看到戰爭的直接書寫,但是看到了戰爭前「逃難」時一家人為離散落難做的準備。 台灣戰後散文書寫一直持續著這個主題,是「戰爭移民」離亂到南方以後,安定一陣子,隔著一點安全距離對「逃難」的記憶。 席慕蓉寫〈我的記憶〉是在八零年代,那個時候,每天早晨,孩子跟父母道別,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沒有哪一個父母需要把孩子的名字寫在衣服裡面。 席慕蓉野心不大的散文書寫,並不想寫戰爭,甚至也不是寫「逃難」,而是在幸福的年代輕輕提醒──我們是幸福的。 我初識席慕蓉是在七零年代的後期,台灣還沒有解嚴,我剛從法國回來,在雄獅美術做編輯,也在大學兼幾門課。席慕蓉比我早兩年從歐洲回國,結了婚,在大學專任教職,有兩個孩子,家庭穩定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