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梅森.柯瑞出版社:聯經出版公司出版日期:2020-09-03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9570855760裝訂方式:平裝頁數:392頁開數:12.8 x 18.8 x 2.4 cm開類別:精選書展 > 藝術
梅森.柯瑞(Mason Currey) 生於賓州洪斯代爾(Honesdale),畢業於北卡羅萊納大學阿什維爾(Asheville)分校。他的第一本書《創作者的日常生活》(聯經)於2013年出版。
莊安祺 臺大外文系畢業,印第安那大學英美文學碩士,譯有《西藏的故事》、《托爾金傳》、《翁山蘇姬》、《創作者的日常生活》、《香料共和國》、《森林癒》等書。
創意人最愛的經典《創作者的日常生活》作者梅森‧柯瑞最「心」力作! 窺探143位女性藝術家 如何繪畫、寫作、表演、導演、編舞、設計、雕刻、作曲…… 如何迫使世界為她們和她們的成就,騰出空間! 她們的作息、迷信、恐懼、飲食的習慣,和其他精準或不那麼精準的儀式, 召喚她們的意志力和自我紀律, 讓她們保持樂觀和戰鬥力,創造她們的作品。 「她們究竟是怎麼辦到的?」請看看這143次嘗試回答的答案。 《她們的創作日常》所寫的女性來自各種的背景,她們大多數都是在忽略或排拒女性創作的社會中長大的,許多人的父母或配偶強烈反對她們努力把表現自我置於傳統賢妻良母和家庭主婦的角色之上。書中的許多人物都有子女,她們在平衡家人的需求與自己的雄心壯志之間,面臨艱難的選擇。 她們所有的人都面臨觀眾和各自專業把關者的性別歧視,其中包括編輯、出版商、策展人、評論家、贊助人,以及其他引領時尚的人士,這些人無論如何就是覺得男性的作品比較出色。甚至都還沒有考量到女性藝術家內心的障礙,她們要強迫世界為她們和她們的成就騰出空間,並忍受隨之而來的種種憤怒、罪惡感,和怨恨。 書中介紹的女性創作者如:由尤多拉.韋爾蒂、琳.方登、潘妮洛普.費滋傑羅這些在各自專業獨領風騷的翹楚,到備受讚譽的洛琳.漢斯伯里、查蒂.史密斯;由家庭生活中拼湊出零碎時間的克拉拉.舒曼和雪莉.傑克森,到拒絕家庭生活的伊莎多拉.鄧肯和艾格尼絲.馬丁;柯瑞讓我們看到這些女性為她們的藝術所做的各種大大小小(而且始終不渝)的抉擇。 引導這些藝術家的慣例(不論日常與否),琳琅滿目:伊莎貝.阿言德每一本書都選在一月八日開始動筆……希拉蕊.曼特爾靠淋浴來突破文思枯竭的瓶頸(「我是就我所知最乾淨的人」)……黛安.阿布絲做「嚙咬我心」的事……潔西.諾曼厭惡任何例行儀式,視之為「拐杖」……奧克塔維亞.巴特勒不論如何,每天都要寫作(「去他的靈感」)。 讀者將在她們的生活中,看到璀燦的心靈如何運作,為了要創作而做出的種種選擇──拒絕傳統,竊占(或偷藏)夫妻、子女,或該盡種種義務的時間。又如何影響了她們的創作。 ▍她們的創作日常 ○ 我每天都在與痛苦、焦慮和恐懼戰鬥,我發現緩解病情唯一的方法,就是不斷地創造藝術。──草間彌生,藝術家 ○ 在非洲的最後幾個月裡,在我明白自己無法繼續維持農場營運之後,開始在夜晚寫作,擺脫白天已憂心逾百次的事務,踏上新的軌道。──伊莎.丹尼森,作家 ○ 我從不灰心,一直努力作畫,他們讓我服止痛藥工作,這讓我有了活力,讓我覺得快樂。我在石膏護腰和畫布上作畫、開玩笑、寫作。──芙烈達.卡蘿,畫家 ○ 在寫《恩人》時,我一連好幾天沒吃飯、睡覺或更衣。到最後,我甚至連停下來點菸都不行。──蘇珊.桑塔格,評論家 ○ 我醒來時,充滿了震撼卻穩定的狂喜,就像拿著裝滿澄淨清水的水壺走過花園,卻不得不把它全部倒掉──因為有人來了。──維吉尼亞.吳爾芙,作家 ○ 有時候我文思泉湧,覺得正在深入探究一些想法,因此一直工作。但接著,我感到飢餓或疲倦,我心想,可惡,要是我能再持續一小時,就能有些收穫!──珍.康萍,電影導演、製片、劇作家 ○ 睡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讓我復原,是我的速成方案,但正是那些日子,才讓我明白沉浸幾分鐘的價值……你就可以擺脫糾結、安靜、黑暗,隨時準備工作。──多麗絲.萊辛,作家
D2(漫畫家) 汪俐伶(服裝設計師) 吳欣芷(插畫家) 追奇(作家) 黃玉珊(電影編導、玄奘大學傳播學院院長) 蔡素芬(小說家) 薛保瑕(畫家)
《她們的創作日常》讓人發現女性創作者常常覺得不得不創造她們的作品。在更早的時代,許多充滿創造力的玫瑰必然在無人知覺的情況下花開花落,而且綻放的花朵很少會不遭逢阻力。如今女性依舊面對種種障礙,有時牽涉到婚姻和兒女的抉擇,有時則是偏見。她們的共同點就是,她們找出了能夠給她們支持架構的日常習慣。 閱讀這些女性的策略深具啟發性,而且往往很有趣。一次把它們全部讀完,就像在遊輪的自助餐品嚐每一道美食,本書就像鮮美耐嚼的典範,開啟精彩的閱讀世界。 ──摘自《華盛頓時報》(The Washington Times)書評,克萊兒‧霍普利(Claire Hopley),作家
這是前作的續集,也是一種補償。2013年,我出版了《創作者的日常生活》(Daily Rituals: How How Great MindsMake Time, Find Inspiration, and Get to Work),收集了小說家、詩人、畫家、作曲家、哲學家和其他受到心靈啟發的創作者的日常工作概況。我為那本書感到驕傲,也很高興看到它吸引了許多樂於一窺創意過程的人。他們樂於知道貝多芬每天精確地計算六十顆咖啡豆,用來沖泡早餐的咖啡,或舞蹈家喬治.巴蘭欽(George Balanchine)在燙衣服時最有靈感,或瑪雅.安傑盧(Maya Angelou)在「又小又簡陋」的旅館房間裡寫作,身邊放著字典、聖經、一副紙牌和一瓶雪利酒。但是我現在要承認,這本書有一個重大缺陷:在書中的一百六十一位人物中,只有二十七位是女性,比例不到十七%。 我怎麼會讓性別如此明顯失衡的這本書出版?我答不出來。我寫那本書時,抱持的念頭是概述過去幾百年來西方文化的「偉大心靈」,而我認為它的成功在於把高高在上的知名人物和他們平凡的日常習慣並置。可惜的是,把重心放在西洋文學、繪畫和古典音樂最著名的人物時,會產生的副作用是:他們絕大多數都是男性。我未能更盡心地尋找更多女性的故事,顯示了我缺乏想像力,這是我真心感到遺憾之處。 因此,本書是糾正那種性別失衡的遲來努力,但也是為了更進一步滿足我對原書的雄心。我希望能藉著它,不僅僅是收集一些賣弄知識的瑣事,還要達到更多目的;對於有創意計畫,卻騰不出時間,或者難以經常保持適當創作心境的讀者,我希望本書能真正發揮作用。身為作者,我經常會碰到這些情況,因此我總渴望知道其他人在最基本的層面是如何做到的。他們每天都寫作、繪畫或作曲嗎?果真如此,他們工作多長時間,由什麼時間開始?包括週末嗎?他們怎麼能一邊創作,同時又賺錢維生,有充足的睡眠,還能照顧其他人?即使他們能夠安排以上的一切—包括時間、地點以及持續多長的時間,又怎能面對更難以掌握的自信和自律危機?這些都是我想要透過第一本《創作者的日常生活》的精簡介紹,得以輾轉解決的問題。只是前作內容過度著重功成名就的男性,其問題在於,他們面臨的障礙經常會因為忠實的妻子、雇用的僕人、大量的遺產,以及幾個世紀以來的特權緩和。對於當代讀者,這削弱了他們作為典範的用處。很多時候,偉大心靈的日常作息似乎有些美好到出奇的地步,能夠按部就班把時間分配在工作、散步和小憩,不受諸如賺錢維生、準備餐點或與親人共度時光這些俗務的紛擾。 相較之下,把重點轉移到女性身上,則會看到挫折與妥協這些截然不同的新景況。誠然,本書所寫的許多女性都來自優渥的背景,並非人人都得在日常生活中不斷克服障礙—但是其中很多人還是得這樣做。書中所寫到的大多數都是在忽略或排拒女性創作的社會中長大的,許多人的父母或配偶強烈反對她們努力把表現自我置於傳統賢妻良母和家庭主婦的角色之上。書中的許多人物都有子女,她們在平衡家人的需求與自己的雄心壯志之間,面臨艱難的選擇。她們所有的人都面臨觀眾和各自專業把關者的性別歧視,其中包括編輯、出版商、策展人、評論家、贊助人,以及其他引領時尚的人士,這些人無論如何就是覺得男性的作品比較出色;甚至都還沒有考量到女性藝術家內心的障礙,她們要強迫世界為她們和她們的成就騰出空間,隨之而來的種種憤怒、罪惡感,和怨恨。 當然,我知道區分「女性藝術家」與僅僅只是「藝術家」之間的危險(而且在一本由男性寫的書中,這危險更甚!)。本書所介紹的許多女性對於人們把自己的成就和性別連在一起早已習以為常,但沒有一個人喜歡如此。正如畫家葛莉絲.哈蒂根接受採訪時說的:「我從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女性藝術家,我痛恨被稱為女性藝術家。我是藝術家。」不論有沒有用,我都竭力以對待前書男性(和女性)同樣的方式,描寫本書中的藝術家,引用信件、日記、訪談和二手資料等內容,組合出她們如何完成日常工作的概要。話雖如此,但本書與前書之間依舊有一些關鍵的差異。在前書中,我只列出可以說明創作者典型工作日完整摘要的概略;而在本書中,我讓自己有更多的空間,描寫沒有遵從固定時間表工作的藝術家,她們或許是因為負擔不起那種奢侈,或許是因為不想這樣做。另外,我假設讀者可能並不熟悉書中所描寫的許多對象,她們在各自的領域中,雖然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但對一般人而言,卻未必眾所周知。因此我花了更多的篇幅勾勒她們的一生,描述她們事業生涯中的工作日程。 本書也更關注書中人物的家庭互動。對書中許多藝術家而言,子女是剝奪她們工作時間的主要對象(依賴心強或頑固的配偶緊追在後,名列第二),因此本書說明了她們如何設法兼顧創作和家庭的煩憂和義務—不論是藉由狂熱的工作道德、巧妙地分配時間、策略性地忽略某些職責,或者以上這些作法的組合,這對於描繪她們工作的日常現實至關重要。先前提到,我努力讓本書內容與試圖解決創作與日常作息衝突的當代讀者更有關聯,這也是作法之一。我盡可能準確捕捉這些女性面臨的日常障礙,而如果她們能夠凌駕這些障礙,我也盡力說明她們實際上是如何辦到的。 我並不是要暗示作為藝術家是毫無樂趣的痛苦折磨。即使為創作的工作騰出空間需要巧思和犧牲,但工作本身就往往教人樂在其中,恢復活力。在這些篇幅中,我試圖正確描寫這種雙重性—也就是蘇珊.桑塔格所說的,協調「生活與工作」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以及同樣不可能的,放棄這樣的努力。 在編寫材料時,我一直自問的是,柯蕾特曾經在談到喬治.桑(George Sand)時所提出的同一個問題:「她究竟是怎麼辦到的?」下面就是一百四十三次嘗試回答的答案。伊莎.丹尼森/ Isak Dinesen, 1885-1962 / 伊莎原名凱倫.丹尼森(Karen Dinesen),生於哥本哈根,於1914年與身為瑞典貴族的堂弟結婚後,成了白列森男爵夫人(Baroness Blixen)。他們倆訂婚後不久就赴肯亞定居,打算經營咖啡種植園,但到頭來婚姻和種植園雙雙失敗。丹尼森於1931年回到丹麥,已破產的她漫無人生目標,只好搬去與母親同住。她的一生原本很可能到此為止,但她想到了新的事業。她後來回憶道:「在非洲的最後幾個月裡,在我明白自己無法繼續維持農場營運之後,開始在夜晚寫作,擺脫白天已憂心逾百次的事務,踏上新的軌道。」她還在肯亞時已寫完了兩個故事,也就是她處女作《七個哥德故事》(Seven Gothic Tales)的前兩個故事,這本書於1934年以筆名伊莎.丹尼森出版,意想不到地成了暢銷書。接著她推出《遠離非洲》(Out of Africa),這是她在肯亞十七年的經典回憶錄,讓她一躍成為國際文壇名人。 不幸的是,正當丹尼森的寫作生涯起飛之際,她的健康卻惡化了。她花心的丈夫婚後把梅毒傳染給她,這種疾病使她終生痛苦不堪,造成她平衡能力受損、行走困難、因潰瘍而厭食,以及腹部絞痛,嚴重到有時他們只能讓她躺在地板上,「像動物般號叫」。〔丹尼森的秘書克拉拉.史文森(Clara Svendsen)說:「就像她要獨力對抗山崩一樣。」〕丹尼森的寫作習慣隨著她的健康狀況而變化。傳記作家朱迪思.瑟曼(Judith Thurman) 寫道:「她四、五十歲時,在情況惡劣的日子之後,會有較長一段健康和活力的時期,這時,在早上坐下來寫作前她可以騎著舊自行車去拜訪鄰居,在峽灣裡游泳。但是隨著年紀增長,疾病削弱了她工作、進食、專心,甚至坐直的能力。她大部分晚期的作品都是躺在地板或床上口述,讓史文森筆記。」丹尼森晚年曾說自己以牡蠣和香檳為食,這話傳誦一時,但正如瑟曼所寫的,「讓她獲得她所需要高度活力」的,其實是安非他命,「到她人生晚期,只要在需要活力的重要時刻,她就會毫無顧忌地服用它們。」這雖然加速了她的死亡,但丹尼森下定決心,要盡可能把生命發揮得淋漓盡致—並把她的經驗化為寫作,直到她生命的盡頭。她對朋友說:「我承諾把靈魂交給魔鬼,而他答應我所要經歷的一切都會變成故事作為回報。」 多麗絲.萊辛/ Doris Lessing, 1919-2013 / 1949年,萊辛帶著六歲的兒子彼得抵達倫敦,並完成了第一本小說《草在唱歌》(The Grass Is Singing)的手稿。她來自南羅德西亞(如今的辛巴威),在那裡成長,父母是英國人。在三十歲之前,她已在南羅德西亞兩度結婚又仳離,育有三個孩子。在她前往倫敦時,前兩個孩子分別為十歲和八歲,跟著她的第一任丈夫,在他們接下來的童年中,萊辛只偶爾見到他們—等她成名後,記者老是重提此事,使萊辛沮喪且惱怒。每一次被問到遺棄孩子的這件事,萊辛總說她別無選擇。她十九歲時嫁給第一任丈夫,當時已懷有身孕,不到幾年,她發現自己身陷文化死水中,無法滿足於家庭主婦的角色,沒有精力或時間追求寫作的志向,因此她離開丈夫和兩名幼子,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找了工作以及自己的公寓。除了寫作之外,她也參與左翼政治活動(後來又結婚,並生下第三個孩子);最後搬到倫敦只是那第一次分離的延續。萊辛從沒有假裝自己的行為合宜,她在1997年說:「雖然這樣做很可怕,但我必須做,因為我知道如果自己不這樣做,那我必然會酗酒,或者進瘋人院。我受不了那樣的生活,我就是不能忍受。」在她更惱怒時,就會直言無諱。她曾說:「身邊有孩子時,沒有人能寫得下去。這不行,你就是會發火。」但是兒子彼得在身邊時,萊辛當然也寫作。她後來說,到達倫敦時,因為要照顧孩子,反而救了她,否則她必然會受到1950年代蘇活區的誘惑。(她寫道:「這裡有一群才華橫溢的人,但大多數人卻以喝酒和空談浪費了他們的天賦。」)萊辛安排了他們的生活,讓彼得獲得照顧,而她也有時間寫作。起初她找了一份秘書的工作維生,後來她的下一本書預付了一筆版稅,使萊辛得以辭職,專事寫作。在自傳第二卷中,萊辛描述了她在倫敦初期的日常生活: 孩子五點醒來時,我也醒了。他爬上我的床,我講或讀故事給他聽,或唱兒歌。我們穿好衣服,他吃早餐,然後我帶他去就在街頭的學校⋯⋯。我去買點東西,然後真正的一天開始了。匆匆做好這件事或那件事的必要—我稱之為主婦病:「我非得買這東西,一定要打電話給某某,別忘了這個,記下那個。」必須克制自己到達平穩遲鈍的狀態,才能寫作。 有時我睡幾分鐘以進入狀況,一邊祈禱電話不要響。睡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讓我復原,是我的速成方案,但是正是那些日子,才讓我明白沉浸幾分鐘的價值⋯⋯你就可以擺脫糾結、安靜、黑暗,隨時準備工作。 萊辛在一整天裡會斷斷續續工作,她會找時間休息、忙碌家務、洗杯子、收拾抽屜,或者為自己泡杯茶。她寫道:「我四處踱步,雙手忙這忙那。如果憑你眼睛所見來判斷,你會以為我是家務模範。」而其實她的心思一直都放在其他地方—─正在進行的寫作計畫上。 傳記作家卡羅爾.克萊恩(Carole Klein)說,這些看似漫無目標的寫作時光其實可能生產力驚人,萊辛的目標是每天至少寫七千字。在她整個的作家生涯中,無所事事至關緊要。她認為「身體是通往專心的路徑」,並在這方面把自己與畫家相比。她寫道:「他們在畫室裡隨意閒晃,清洗一枝畫筆,扔掉另一枝。他們雖然準備了畫布,但你可以看出他們的心思放在其他地方。他們凝視著窗外,他們煮咖啡,他們在畫布前站了很久,手裡緊握著畫筆。最後,它開始了:作品。」或許是因為萊辛如此辛勤工作並犧牲了太多的心血,以安排好生活,讓自己能夠寫作,因此了解社會大眾對作家日常作息和工作習慣的故事永不饜足。「當我們(作家)暫時成了演講人,站在講台上高談闊論時,總是有人問我們:你是用文字處理機、鋼筆,還是打字機?你每天寫作嗎?你的日常作息是什麼?」萊辛寫道: 這些問題是摸索探究的本能,為求達到這個關鍵點,即你怎麼運用你的精力?你怎麼栽培它?我們所有的人精力都有限,我相信成功的人一定是藉由本能或刻意地學習好好運用自己的精力,而不是四處潑灑。每個人,不論是不是作家,作法都必然有所不同。我認得有些作家,他們每天晚上都徹夜狂歡,然後重新充電而非耗盡電量,於是整天都可以快樂地寫作。但是如果我熬夜聊天,第二天工作成果就會不那麼好。有些作家喜歡清晨盡早開始工作,而另一些作家則喜歡晚上或下午—對我來說幾乎不可能辦到。反覆嘗試吧,找到你所需要、能滿足你需求的事物,你本能的節奏和常規,然後珍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