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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IS伊斯蘭國的新娘:13名年輕女子與無法離開的寡婦之屋

作者:阿扎德‧莫阿維尼(Azadeh Moaveni)
出版社:貓頭鷹
出版日期:2021-11-11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9862625132
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464頁
開數:21 x 14.8 x 3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社會議題/研究

定價:NTD$ 660
優惠價:NTD$ 594
庫存 > 有

作者簡介

阿扎德‧莫阿維尼Azadeh Moaveni
記者、作家及學者。在中東二十餘年新聞工作期間,報導範圍涵蓋伊朗、黎巴嫩、敘利亞、埃及與伊拉克等國,並出版《唇膏聖戰》、《德黑蘭蜜月》等書,曾與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希林·伊巴迪(Shirin Ebadi)合著了《伊朗覺醒》一書。她的作品出現在衛報、紐約時報等知名報刊裡,其中關於ISIS的報導曾獲普立茲新聞獎提名。莫阿維尼亦在紐約大學教授新聞學,現於國際危機組織內擔任資深性別分析師。

譯者簡介

李易安
專職譯者與獨立記者。關注邊界、地緣政治、族裔性、海外華人、移動以及交通基礎設施等議題,對於中亞、太平洋地區、前蘇聯國家與伊斯蘭世界尤感興趣。著有:《搭便車不是一件隨機的事:公路上3萬5千6百公里的追尋,在國與界之間探索世界》。譯有:《歐亞帝國的邊境》《啟蒙運動》等書。

內容簡介

在世人的眼裡,
她們難道只是一群天真的新娘,或工於心計的怪物?

遠離家鄉、成為ISIS新娘的她們,
怎麼也料想不到,等待自己的,竟是一次次成為寡婦的人生。

成為ISIS的女人
  2014年,以伊斯蘭國為名的激進組織,躍上世界各大媒體。他們殘酷的處決方式與斬首影片,引發各界關注、恐懼與好奇。他們一方面以暴力掠奪中東、中亞地區的婦女,一方面也用傳單、影片、網路文宣,向那些活在西方世界的穆斯林兄弟姊妹呼喊,提醒他們的「悲慘」處境,呼喚他們一起為伊斯蘭國努力。
  那些年,有不少女性湧入伊斯蘭國控制下的城市。她們可能是外交官女兒、實習醫師、成績優異的少女,但也有無家可歸的低收入女性和孤獨的家庭主婦,她們在敘利亞和伊拉克難民逃走後留下的房子裡落腳,為這個伊斯蘭教的祖國,這個她們相信自己正在建立的祖國,搭建了許多臨時診所和學校。她們為何願意拋棄看似的安穩生活,去那個戰亂之地?除了伊斯蘭國的宣傳,她們身處的社會又給了她們什麼推力?

絕望的寡婦之屋
  這些進入伊斯蘭國的女性,部分成為聖戰士之妻,也就是伊斯蘭國的新娘。身為聖戰士的妻子,很容易在丈夫成為烈士後變成寡婦,然後又被指定嫁給下一任聖戰士為妻。等待期間,她們可能得住進寡婦招待所,等待再次成為新娘,以及不遠的將來再次成為寡婦。
  本書收錄13名在伊斯蘭國的女性故事,她們來自英國、德國、突尼西亞、土耳其、敘利亞、伊拉克與利比亞等不同國家。她們或年輕、年長,或受教育或沒受過教育,有些是主動加入伊斯蘭國,有些是被迫,只好逃亡或想辦法在伊斯蘭國謀生。

她們可以回家嗎?
  當2019年美國宣布擊敗伊斯蘭國領導者巴格達迪後,又有一批新的寡婦誕生。在伊斯蘭國勢力減弱後,這些女性向自己原本的祖國求助。但對於她們的祖國而言,卻面臨道德與實際面的兩難。她們是否自願加入伊斯蘭國,還是被迫參加?倘若接納她們回國,國民是否可以接受自己的鄰居在伊斯蘭國生活過,甚至當過ISIS新娘。
  長期以來,為了符合反恐論述,從聯合國到各國政府都把這些背景各異女性簡化成一種樣貌。彷彿她們的選擇只有一或兩個理由。本書主要以13名女性的故事,以及她們周遭人物的經歷,追溯這些女子做出選擇的理由,同樣也思考她們的未來又在何方?

目錄

目次
第一部 繼承之荊
第二部 離開的女孩們
第三部 整裝出發
第四部 伊斯蘭之地的子民
第五部 愛與哀傷,週而復始

專業推薦

張育軒(說說伊朗創辦人)
阿潑(轉角國際專欄作者)
蔡芬芳(國立中央大學客家語文暨社會科學學系副教授)
莊德仁(建國中學歷史教師、臺灣師範大學歷史博士)
蔡依橙(陪你看國際新聞創辦人)
顏擇雅(出版人,作家)

二○○七年春天,突尼斯,克蘭姆

努兒並不覺得自己是顆少了保護殼的珍珠,也不覺得自己是支褪去包裝紙的棒棒糖。她覺得自己就是個十三歲的女孩,想要努力實踐自己的宗教信仰。她曾在 YouTube 上聽過一位謝赫論證,為何穆斯林女性有義務戴面紗。聽了四遍之後,謝赫的話便像電報字條一般,開始在她的腦海裡不斷播放。古蘭經的〈光明章〉要求女性不得展現自己的美麗和打扮,「只有那些明顯可見的部分除外。」照這樣說來,臉算是明顯可見的部分嗎?那位謝赫如此問道。有比臉部還要更不明顯可見的部位嗎?作為一名想順從真主聖意,希望蒙受真主祝福、並受祂認可的女性,將自己的臉部遮蔽起來,就是最能表達你真心誠意的方式。謝赫的話對努兒來說既直觀、又合理:只要衣著得當,女性就能被包覆在伊斯蘭的核心價值之中,包覆在和平、平靜與平等之中。那讓所有女人可見的差異都模糊了起來,不論貧富、不論美醜,也不論膚色深淺,大家都是一樣。這種做法可以提醒我們:真主對於所有祂創造出來的事物,都抱持著同等的愛。

二○○七年春天的某個下午,當努兒和幾個女性朋友坐在公園裡時,她將這個新的觀點告訴她們。那個公園雖然名義上是克蘭姆的社區綠地,但裡頭其實只有乾枯的棕櫚樹、幾堆垃圾,以及一個布滿鏽斑、搖搖欲墜的盪鞦韆。其他女孩都同意,這是個很具說服力的說法,其中一個女孩還問:「那要先從誰開始呢?」她們大部分都在過去幾年身體變得豐腴之後,就開始戴頭巾了(雖然只是一條薄薄的絲巾而已),並且像家裡、左鄰右舍的許多人那樣開始做禮拜。戴頭巾的行為並不罕見;即使法律禁止女性在學校戴頭巾,違者也可能會被趕回家去,但戴頭巾依然是個頗為常見的違規行為。至於戴面紗呢?這個行為所傳達出的訊息就更有力、更堅定了。YouTube 上的那位謝赫曾說,雖然在很多地方,要戴頭巾並不容易,但我們不應為自己的伊斯蘭信仰感到退卻,「如果我們的人數愈多,傳達出的訊息就會愈強烈。」(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