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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中的性別

作者:曾友俞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23-10-17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6263743939
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224頁
開數:14.8 x 21 x 1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性別研究

定價:NTD$ 360
優惠價:NTD$ 324
庫存 > 有

作者簡介

曾友俞

  曾友俞律師事務所 主持律師
  中國文化大學法律系學士、碩士
  《公民社會:辯護之餘,反思政治、哲學與文化》、《近代國家之懲罰與其正當化》等書籍作者
  微批Paratext、Savoir|影樂書年代誌、法律百科、上報等平台作者

內容簡介

  生活中的性別議題無所不在,
  本書從精選的文學書籍與電影出發,
  帶領讀者認識何謂女性主義、何謂性別平權。

  ☆讀《愛的自由式》,破除對T跟婆的誤解
  ☆讀《惡女書》,明白真愛超越性別
  ☆讀《82年生的金智英》,體會現代女性的生活困境
  ☆從北一女擺攤事件中,看見房間中的大象
  ☆從性侵犯鈕承澤登上身心靈雜誌,看見社會的多重面貌
 
  社會建構了許多我們認知為現實的概念,上個世紀中葉之後我們知道性別(gender)是社會所建構的,女性的樣子是被社會期待著的,但男性也同受其迫,社會中的個體無論任何身分都不會是局外人,因為男性的樣子也是被期待著的,就如同先前所述:所有人都被這個社會所壓迫著。就如同張娟芬關於這個社會壓迫型態所說的,我們若要獲取自由──無論男性或是女性,就必須要破毀掉壓迫與支配,我們才能知道我們是自由的,而不是身處在枷鎖之中。

  本書從市面上出版有關性別文化的書籍中解讀社會對於性別意識的理解與應用,試著讓對於女性主義哲學研究專書望而卻步的讀者,從較輕鬆、較軟閱讀的道路,正確認知女性主義之所以在現代社會被提出的重大意義。

目錄

自序

Part 1 文學與電影中的性別意識
讀《性別打結:拆除父權違建》──無例外受迫於體制的所有個體
讀《愛的自由式:女同志故事書》──愛的多元,多元的愛
讀《姐妹戲牆:女同志運動學》──女人與女同
讀《惡女書》──不只是九○年代的同志文學,卻是愛人的哲學
讀《哀豔是童年》──女、性
《女神自助餐》──權力的虛實蒙太奇
讀《82年生的金智英》──金智英是所有女性的名字
讀《蒙馬特遺書》──大寫的概念不總符應於現實
讀《生死場》──掙扎
《女性的屈辱與勳章:一個德國女性主義者的觀點》
讀《濫情者》──愛,還存在嗎?
《藍色大門》──我是女生,我不能喜歡女生
在《盲山》,女人不是人,是動產
《燃燒女子的畫像》──當電影不再是電影,卻是宣傳小冊

Part 2 生活中無所不在的性別
房裡的大象
性侵犯豆導也可以是身心靈療癒模範
只要我想要有什麼不可以嗎?墮胎、自主權與權利主體
安柏沒有輸!性別作為說謊行為的豁免
家父長制國家卻成為追求自由的悖謬之果
從直男行為研究到性感照──女性至上主義與女性主義
所有的樣子都是美的,那什麼是不美的?──關於政治正確現象的一些想法
可不可以,腦補一下下就好──年度神曲所引起關於性騷擾的議論
博愛座不坐?──女性主義、威權時代與其他
不能就這麼算了──如果為了公平,那就應該公平
台灣Metoo──在尋找平衡點的過程,我們如何走得更謹慎
以冷靜的熱情在性別運動中前進

《女神自助餐》─—權力的虛實蒙太奇

女權自助餐,是對女權分子的貶義,認為只想享受權利但不承擔義務的女性是如同去自助餐店擇食填慾的消費者。我們無法有這樣的人存在,就像我們也無法否認在男性之中也會有性別意識的個體,但問題存在於結構之中時,這些例外的存在並無法抹去讓原則得以存在的機制所具有的問題。

確實有誣告的女性,但相較於性侵害的男性是有懸殊之別,例外被提出並不是為了辯論與溝通,而是以偏來概全,然而被遮蔽的確實讓原則得以存在的社會背景,因為沒人會去提到誣告成案的案例絕無僅有,遑論特定在妨害性自主類型;更不會去提到每年判決成立性侵害罪名的性別比例,男對女是一千比一。

以女神自助餐作為書名我想是種戲謔,或許可以理解成只有女神才可以自助餐,那麼這又是另一種雙標了;或許是反過來,由社會的標準來判定誰是女神,這也是整個社會的自助餐。那麼這個社會又是什麼的代表?

在裡頭我們可以看到位處各種不同「位置」的女性,下屬、上司、媳婦、太太,位置的重要性是因為這是脫離於個體與個體之外,是整個體制去為每個位置設定行為規範,所以即便是被壓迫的個體,也會在「媳婦熬成婆」的那時成為壓迫者。因為個體無法脫離於社會群體索居,我們的價值觀也無法不在與他人的互動中形成,當所有人面向電梯的背面,即便我們面向門口也會深感壓力。

「體脂肪是階級,年齡是階級,雙眼間距是階級,脣峰弧度是階級,眉色濃淡是階級……她一邊想著一邊無法原諒自己,她高中就讀過西蒙波娃,大學曾經加入女性詩社,現在每週四下午還有三學分的通識課在對六十個大學生講性別,但在接觸女性主義二十年後,她才終於發現最大的壓迫不是不懂得追求平等,而是懂了以後卻還是不能自外於這些競爭遊戲,在每一個細項裡都身不由己地追求五星好評,而最可笑的大概是,就連『讀過西蒙波娃』也是某個評分標準裡的一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