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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教授教教我!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跟著一場幽默輕鬆的世代對談,看懂一個亞洲國家的女權意識如何萌芽、建構,進進退退走到現在

作者: 上野千鶴子, 田房永子
出版社:麥田
出版日期:2022-12-17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6263103351
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224頁
開數:21 x 14.8 x 1.7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性別研究

定價:NTD$ 350
優惠價:NTD$ 315
庫存 > 有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上野千鶴子
一九四八年出生於富山縣。社會學者,東京大學名譽教授,日本女性主義理論及運動的領袖人物,在專科學校、短大、大學、研究生院等高等教育機構從事四十年教育與研究工作。二○一九年以東大入學演講題目〈等待著你的是即使努力也無法獲得回報的社會〉引發熱議,成了明星學者與作家。著有《父權體制與資本主義》《一個人的老後》《厭女:日本的女性嫌惡》《妳想活出怎樣的人生?》《照護社會學》等書。

田房永子
一九七八年出生於日本東京。漫畫家、文字工作者。描述受母親過度干涉的苦惱,與偏執母親矛盾糾葛的漫畫隨筆《老媽好煩》乃其暢銷之作。另著有《媽媽也只是人》《我不想再爆發》《認真思考「如何養育男孩」後,性生活變成了一週三次》《女人去了只有男人能去的地方》等。

譯者簡介

譯者簡介

蔡傳宜
成大歷史所畢業,曾任職於遊戲公司及出版社。喜愛歷史、會出現屍體的小說,和其他所有能寫成文字的東西。

繪者簡介

田房永子

內容簡介


《厭女》作者上野千鶴子X《媽媽也只是人》漫畫家田房永子
幽默•辛辣•溫暖•真實
暢所欲言,欲罷不能的七小時對話全紀錄
理解母親走過的時代,才能明白她們對我們的矛盾期望何來。


日本女性主義理論第一人上野千鶴子,面向普通讀者的入門課;
直覺吶喊出主婦心聲的漫畫家田房永子,接受女性主義洗禮的茅塞頓開時刻


從戰後嬰兒潮到經濟起飛,到泡沫經濟;從西化風潮到社會運動,到Me Too風波;從毫無選擇,到看似選擇過多……一位日本母親,和母親的母親,她們走過什麼的路,吹過什麼時代的風?同為從傳統快速轉型現代的亞洲國家,台灣可以從中參照出哪些異同,得到什麼啟發與共鳴?

從而探究更根本的問題,女性主義是什麼,為什麼我們需要女性主義,如何以之思考?受壓迫者為何會複製並傳遞壓迫?母親、女兒、妻子這類角色的經驗承襲,如何改變我們對自我的看法?

圍繞上述種種核心,跨世代、跨領域、不同生活狀態的上野與田房兩人,開始了一場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課堂。她們用幽默的語言、傳神的漫畫,回溯日本社會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發展歷程,更暢談母女關係、性、工作、婚戀、育兒等日常生活中的議題,駁斥關於女性的刻板偏見。笑談底下,也蘊藏著種種內在的和解。

這堂課不僅開啟了一趟全新的旅程,更告訴我們:女性主義,不僅僅關乎女性,更關乎每個人的日常生活。



適時反擊,適時包容;時而嘲諷,時而自嘲;
這就是女性主義者一路磕絆,為了與所愛之人好好相處所做的努力。

各界推薦


李 昂 作家
楊 索 作家、新聞工作者
范 情 台灣女性影像學會顧問
王曉丹 政大法律系特聘教授、性別與文化研究者
余貞誼 高雄醫學大學性別所助理教授
柯昀青 性平與社運工作者
諶淑婷 作家、性平教育推動者
許菁芳 作家、社會學家
楊佳嫻 作家、詩人

——讀來熟悉,笑淚推薦

繁體中文版編按

田房小姐為知名散文漫畫家,出版過多部以母女關係、夫妻相處、育兒生活為主題的暢銷作品,深刻描繪出她作為女性在生活中遇到的苦樂與內在的變化,在日本引起廣大共鳴。以創作的內容來說,田房小姐可說已在親身實踐女性主義,但仍自覺腦中對之沒有一個清晰的脈絡和認識。遂萌生此企劃,邀來知識淵博的女性主義學者上野教授,為她上一堂從零開始的女性主義課程。於是,這正好生於上下世代、做出完全不同人生選擇、分別為學術研究者和圖文漫畫家的兩人,透過輕鬆對談,梳理出日本社會如何在現代化過程中從零開始發展女性主義,以及那進退的變化如何直接或間接地影響男男女女每個人的人生選擇、情感關係、生活樣態。同處亞洲文化圈的我們,更能在其中看到許多台灣社會的影子,感到茅塞頓開,深有共鳴。

兩人對談內容之精采,也使得本書不僅適合作為女性主義的入門必讀之書,作為日本社會史和文化史方面的延伸閱讀,亦別有一番趣味。書中除了收錄對談全文,田房小姐更為序言、插圖、每篇結語都創作了生動漫畫。為讓讀者感受田房小姐豐富的情緒,我們選擇保留部分日文手寫狀聲詞,好讓女性的心聲能暢快淋漓吶喊出來。這無疑將是一場從零開始,滿載而歸的閱讀體驗。

書摘1

第一章 當女人為什麼這麼難

若要切斷母女相傳的暴力鎖鏈 

〔上野〕  我的父母是戀愛結婚。田房小姐家也是吧?因為是戀愛結婚,不是被逼著嫁人,無法將選擇丈夫的責任轉嫁他人。不能推卸說是媒人或是父母的錯,那就只能怪自己沒有看男人的眼光,沒選對丈夫。十幾歲的時候凝視著母親,我心想,「媽,就算嫁的人不一樣,妳的不幸也不會變的」。我發現那不是性格或是夫妻關係的問題,而是當事人身陷的社會結構問題。為了解開這個謎團,二十年後我寫了一本《父權體制與資本主義》(笑)。

〔田房〕  原來如此,這果然和父權體制與資本主義有關吧?

〔上野〕  近代有現代家庭結構以及一夫一妻制,除此之外,還有經濟上依附丈夫的妻子。

對母親那一輩的女性而言,除了進入那個結構外別無選擇。即使她們是自願走入結構的,也無法苛責她們,因為沒有其他路可走。(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