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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怪人:200週年紀念版

作者:瑪麗・雪萊 Mary Shelley
出版社:啟明出版
出版日期:2019-02-01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9869705448
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336頁頁
開數:14.8 x 21 x 1.68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國內外文學創作

定價:NTD$ 380
優惠價:NTD$ 342
庫存 > 有

作者簡介

瑪麗・雪萊 Mary Shelley

  英國小說家,一七九七年出生於倫敦,一八五一年因病逝世,享年五十三歲。瑪麗・雪萊生長於知識份子家庭,雙親為政治哲學家威廉・戈德溫(William Godwin)及女權主義作家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思想開放的成長環境使她自小便深受鼓勵去學習、思考,並養成了大量閱讀及寫作的習慣。一八一二年,她結識了父親的年輕追隨者,年僅二十歲的詩人珀西・雪萊(Percy Bysshe Shelley),兩人隨即陷入熱戀,並私奔離家;一八一六年,兩人在珀西・雪萊的元配妻子跳河自殺以後正式成婚。婚後僅僅六年,珀西・雪萊便意外死於一場船難;瑪麗・雪萊在往後的日子裡,除了自己的書寫,也投注許多心力於編輯、推廣亡夫的詩作。從她出生十一天後即病逝的母親開始,瑪麗・雪萊一生深受死亡陰影籠罩,生下的四個孩子中只有一個活了下來,繼姐自盡,夫婿早亡,多舛的命運令人不勝唏噓,但此種種經驗也化為創作的養分,於她最知名的小說《科學怪人》(Frankenstein, or The Modern Prometheus)、《最後之人》(The Last Man)等作品中清晰地體現。在瑪麗・雪萊的生前歲月裡,普遍僅以身為珀西・雪萊的妻子及《科學怪人》的作者為人所知,但她畢生著作等身,於小說、隨筆、旅行散文、劇本、傳記等類型皆有著墨,其中可盡窺她激進的政治理念,彰顯著在其身處時代相當大膽而特別的女性意識,連同她豐沛的想像力與深刻且充滿人性的思索,時至今日,影響力仍無遠弗屆。

譯者簡介

劉新民

  南京醫科大學康達學院教授,曾任南京醫科大學外國語學院院長,長期從事大學英語和英語專業的教學和研究工作。曾出版專著、譯著、教材、詞典等二十餘部,發表論文二十餘篇。曾獲江蘇省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三等獎、江蘇省高校人文社科優秀成果三等獎等獎項。譯著包括《覺醒》(The Awakening)、《科學怪人》(Frankenstein, or The Modern Prometheus,或譯做《弗蘭肯斯坦》)、《斯通家史札記》(The Stone Diaries)、《時時刻刻》(The Hours)、《自由國度》(In a Free State,與他人合譯)、《遺產》(The Legacy)等。

內容簡介

每個能夠思考的靈魂
  都渴望獲得幸福
  人類有了創造的力量
  又必須擔負多少責任?

  故事傳頌200年,啟發無數心靈,魅力跨越世代——
  作家詹宏志、創作歌手安溥特別推薦

  天資聰穎的科學博士弗蘭肯斯坦自小著迷於非正統的科學理論,渴望參透生命的秘密,甚至令死者復甦。他關在實驗室裡,拼拼湊湊從墳場搜集而來的屍體軀塊,經過數年的努力,居然真的成功造出一個人——或說,一個醜陋、可怕的怪物。博士看著他親手造出的怪物睜開眼睛,感到震驚與噁心,便拋下了他,落荒而逃。怪物茫然地遊蕩於世間,四處受人欺壓、令人畏懼,「生命」這份他從未要求的禮物使他困惑不已,而困惑隨著時間漸漸轉為憤怒。這一切,他只能向他的造物主尋求解答,或者,讓他付出代價⋯⋯

目錄

作者導言
原序

科學怪人
略論《科學怪人》的反叛主題
瑪麗・雪萊年表

好評推薦

  距今兩百年以前,一位十九歲的天才少女瑪麗.雪萊,寫出了一本石破天驚的作品,這本書被認為是史上第一部科幻小說,引發後世無窮盡的延伸創作,也造就了今天仍然生命力旺盛的文學類型;但更重要的是,這是一本充滿「靈視」的書,深層意義隨著時間不斷湧出,作者顯然是看(預)見許多她同代人所未見的事。雖然這本書兩百年來從未斷版,粉絲生生不息,但我有理由相信,今天的讀者比起十九世紀的讀者更有能力看出《科學怪人》這本書的驚人之處。——詹宏志

  這是一個世界知名的老故事。
  我們都要讀過一次,
  如同一生要看過一次的,
  皇后的說著冰冷實話的魔法鏡子。
  ——安溥

原序

  達爾文博士及德國的一些生理學著作者們曾經認為,構成這部小說的事件,並非完全不可思議。可人們不能因此而認為我真的會相信這種虛構的事件——我根本不相信,但是,將它作為一部虛構作品的根據,我並不認為自己純粹是在編造一系列光怪陸離的恐怖情節。這篇故事的趣味性所依賴的主要情節擺脫了一般鬼怪或魔法故事的種種瑕疵,並以其逐漸展開的新奇的場面而為人們所稱道;再者,儘管這不是一件真實發生的事情,但無論如何,它都為人的想像力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而這一視角比現存事物在一般關係中的任何觀察角度都能更為全面地、高屋建瓴地描繪人的激情。

  有鑒於此,我一方面大膽創新,組合更完美的人性,另一方面則盡力保存了人類本性的基本要義。希臘悲劇史詩《伊利亞德》、莎士比亞的《暴風雨》和《仲夏夜之夢》,尤其是彌爾頓的《失樂園》,均遵循這一原則,即便是最卑微的小說家,只要他想藉自己的辛勤創作娛人或自娛,他都會老老實實地將一種自由而奔放不羈的手法,或者更準確地說,將文學創作中的一個基本準則運用到小說創作中來。詩歌這一領域,採用了這種不拘一格的創作手法,因而湧現出多少華美無比的逸品佳作,從而細緻入微地表達了人類複雜的情感。

  我這篇故事的場景是在一次閒談中提及的。開始談起這個話題是為了娛樂助興,同時也權當練一練大腦中那些尚未檢測過的才情智慧。除此以外,在小說的創作過程中,又融會進了其他一些動機。這部小說所涉及的人物及其情感所表現出的道德傾向,會以何種方式影響讀者,我當然不會等閒視之,但在這方面,我主要關心的問題是:如何避免現今小說感染力的日益削弱,如何表現父母之愛、手足之情的溫馨親切,以及人類美德之高尚可貴。小說中主人公的性格和境遇自然會引起人們的評說,但這些意見絕不可認為是我個人固有的信念,也不應該認為,從下面這部小說推出的某種合乎情理的論斷損害了任何一種哲學理論。

  這部小說還有一層使作者感興趣的理由——故事發端於那個景色雄偉的地區,而這一地區亦是小說主要場景之所在;而且當時陪伴我的幾位友人亦令我時時惦念,永生難忘。一八一六年,我在日內瓦的郊外度夏。那年夏季,天氣清冷,陰雨連綿;傍晚時分,我們便圍坐在熊熊燃燒的篝火旁,有時便以手頭恰有的幾本日耳曼鬼怪故事書消遣自娛。這些鬼怪故事激發了我們的模仿欲,也想依樣畫葫蘆嬉戲一番。我的兩位好友(假如他們中哪一位能寫篇故事,其受公眾歡迎的程度必將遠遠超過我所希望創作的任何東西。)和我約定,每人根據某件神奇怪異的事情各寫一篇故事。

  然而,天氣陡然放晴,我那兩位朋友離開我去阿爾卑斯山中遊玩。他們置身於雄偉壯麗的景色之中,便將腦子裡的鬼怪幻象全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下面這個故事乃是唯一得以完稿的故事。

一八一七年九月於馬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