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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所以我存在:語言如何形塑我們的思想並決定社會的政治

作者:庫布拉.古慕塞
出版社:堡壘文化
出版日期:2023-05-17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6267240380
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288頁
開數:12.8 x 19 x 2.05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人文/史/哲視野

定價:NTD$ 420
優惠價:NTD$ 3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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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庫布拉.古慕塞(Kübra Gümüşay)

  德國最具影響力的知識份子和社運人士之一,致力於平權與平等對話,被《富比士》雜誌評選為二○一八年度「三十位三十歲以下菁英」(30 under 30)。現居劍橋, 專職寫作,作品專注於社會正義。她同時是好幾個反抗種族歧視及反抗性別暴力而得獎的活動發起人。

  本書在德國暢銷,連續十三週登上《明鏡週刊》(Der Spiegel)暢銷書榜前十名, 並入圍了WBG非小說類圖書獎(WBG nonfiction book award)

譯者簡介

杜子倩

  台北人、德國Aachen大學(RWTH Aachen)英文及德文碩士、荷蘭Oss成人教育中心荷文班結業。專事德文及荷文筆譯,亦從事德文及荷文教學,已有多本譯作面世。

內容簡介

2020德國非小說獎入圍X亞馬遜評價4.6顆星X長踞德國明鏡週刊暢銷榜
「當我們將個人觀點絕對化,就是在尋找語言上的他人支配權。」
──德國副總理暨作家羅伯特.哈柏克(Robert Habeck)

語言不只是不同語種所代表的文化,也是社會角色所發出來的聲音。
在這個日漸極端的分化世界中,我們究竟該怎麼彼此談論,而非只談論彼此?

  人們被視為群體時,自我會逐漸不可見;唯有當人開口說話時,才能將自己從客體轉變為主體。在這個越來越嚴厲、充滿仇恨的話語時代,我們所有人如何才能以不同的方式相互交流?

  語言乘載不同文化情感,建構人們對世界的認知,同時為議題的框架和邏輯劃出限制,因而排除了異己。我們的社會由不同客體構成,並日漸形成標準,這些標準既是標籤也是框架,框架外的異己者便失去話語權而無法被看見。

  「是經驗形塑了一個語言,是語言控制了一種經驗。」
  ──美國作家詹姆斯.鮑德溫(James Baldwin)
 
  作者庫布拉是流利的多語者,她以土耳其語字詞表達的鄉愁無法完整複製到德語的經驗,精準地陳述了語言的限制和力量。除了以移民二代、多語者、伊斯蘭教信仰的多重標籤,即框架外的異己者視角來探討政治立場的形塑之外,她同時大量引用學術、實務與日常經驗來說明,人們在使用語言表達意見時會因語言限制而出現盲點,甚至因為忽略字詞的可能差異或是預設前提偏頗了論點。

  如今社群媒體的興盛將詞語乘載的立場與意涵都放大,變化速度過快而來不及好好檢視,因此庫布拉試圖提出一種新的說話和傾聽方式,期望人們能在日漸極端分化的世界裡思考,以進行「真正的對話」。

本書特色

  庫布拉用自己土耳其在德國移民、懂四種語言(土耳其語、阿拉伯文、英文、德文)、伊斯蘭教徒及婦女等身份,來談現有語言的限制與力量、弱勢族群的標籤、社會與政治的不平等。

專業推薦

  ▌洪凌|世新大學性別研究所教授
  ▌陳明莉|世新大學性別研究所教授
  ▌陳宜倩|世新大學性別研究教授、監察院國家人權委員會人權諮詢顧問

  「當我們使用語言表達某件事情時,往往會使用詞語而忽略詞義中的差異,或者利用詞義成立的前提以贏得潛在的爭論。語言不僅定義了這個世界,也能排除異見者,並設定議題的框架和邏輯。在這個框架之外,任何異見可能無法被理解或聽到。光是回顧語言進化的歷史,就足以呈現女權運動的歷史。」—— 王曉丹|政治大學法學院特聘教授

  「自由解放的舉措,一本關於語言平等和政治力量,高明的散文。」—— 新蘇黎世星期天日報(NZZ am Sonntag)

  「精確、巧妙而且極好閱讀⋯⋯一部重要並能激發思考的評論散文。古穆賽熱情地懇求新的自由語言及新的思想方式,向現況提出質疑。」—— 德國亞琛報(Aachener Nachrichten)

語言的力量

…………

威廉.馮.洪堡(Wilhelm von Humboldt)曾說,每種語言都存在「一種獨特的世界觀」。倘若如此,一種語言的世界觀和另一種語言的世界觀能有多大程度的差異呢?我們的語言(不僅只有字彙)影響了我們的世界認知,這已是不爭的事實,其中有爭議的問題是:語言究竟能影響我們的認知與思考到什麼程度?

以數字為例,有些語言並不使用數字,例如巴西亞馬遜流域的皮拉哈人(Pirahã)所說的語言,除了「一」、「二」和「許多」之外,它沒有表達特定數量的詞彙。如此說來,皮拉哈人對世界的認知是否和我們不同?為了找出答案,研究者進行了以下的實驗:他們在桌上放了若干個電池,最多不超過十個,接著請志願者放上相同數目的電池。志願者能輕鬆完成數量三個以下的電池任務,但是一旦電池數量超過四個,他們的表現就越來越不確定。

此外,皮拉哈人也不使用精確的顏色用詞。研究皮拉哈語多年的語言學家丹尼爾.艾佛瑞特(Daniel Everett)說,有時候皮拉哈人為了滿足研究者,會乾脆隨意用其他字彙來表示顏色。他們也不使用過去式的時態。艾佛瑞特認為,皮拉哈人是真正活在當下、專注於現在的人,及時行樂正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人生準則。只有少數皮拉哈人記得祖父母的名字。對比其他生活條件類似的民族會預先耕作生產幾個月的小麥,皮拉哈人最多只有幾天存糧。他們和其他的亞馬遜民族一樣沒有創始神話,如果他們被問到過去,在皮拉哈人出現之前、在森林出現之前的情況是如何,他們會回答:「一切一直是如此。」艾佛瑞特所描述的「xibipiio」可以被視為理解皮拉哈人世界觀的關鍵字:

最後,我終於理解這個字指的是『經驗的閾限』,就是正要進入或是離開感知範疇的活動,亦即跨越經驗界線的那一刻。閃爍的火苗是反覆出現與消失在經驗或感知範疇的火光。⋯⋯皮拉哈人的陳述內容只與此時此刻直接相關,可能是談話者本身所經歷的事件,或者談話者生命中接觸過的人親眼目睹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