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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安身:台灣的東南亞田野故事

作者:高雅寧, 許容慈, 徐俊文, 宮相芳, 黃素娥, 譚氏桃, 李盈萱
出版社:左岸文化
出版日期:2023-07-05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6267209462
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256頁
開數:14.8 x 21 x 1.6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人文/史/哲視野

定價:NTD$ 380
優惠價:NTD$ 342
庫存 > 有

編者介紹

高雅寧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副教授

作者介紹

許容慈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在學

徐俊文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碩士

宮相芳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博士生

黃素娥 

  國立政治大學華語文教學博士學程博士

譚氏桃 

  國立政治大學亞太研究英語博士學程博士候選人

李盈萱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碩士生

內容簡介

  他們有人離鄉來台灣念書、與家人團聚,或是在台灣建立新的家庭;有的則是遠赴異地追訪移民的來處。

  這是一本在台灣寫下的東南亞故事。

  踏進一間街角常見的家庭理髮店,你有留意過那位手執剪刀的女性來自何處嗎?她們為何選擇家庭理髮作為職業?家庭與工作如何兼顧?她們如何看待自己工作上的情緒勞動?在體貼專業的服務背後,每個女性都有屬於自己、既相似又不同的故事。

  「跨國銜轉生」是指因為父親或母親的移居,轉學來台灣的孩子。語言上的障礙造成了學習或生活上的適應不良,而此時教他們語言、陪他們聊天的,是同樣離開家鄉來台灣念博士的越南外籍生。大跨國生如何看待小跨國生?大、小跨國生對於異鄉生活的想像、需要克服的困難,一樣也不一樣。

  信仰是移民的重要慰藉與力量。這份力量不只來自信仰本身,宗教空間塑造出家的環境、信眾互動時如同親人般的關心,讓他們在台灣有了家的感覺。「你是什麼人?」這個問題讓一位研究生遠渡重洋、到越北尋找一支流動遷移的民族「𠊎」,卻也讓他更進一步思考到底什麼是「認同」?「志工是服務、是學習,還是添麻煩?」志工參與是大學生接觸不同人群的重要管道,不過泰北當地人怎麼看這些來「幫助」他們的大學生?他們又如何省視自己?

  「異地」在這裡意義多重。對台灣人來說,東南亞是異地;對東南亞移民而言則反之;木柵的東南亞移民社區,對台灣人來說又是另一種異地。

  這本書是一位人類學家帶著一群研究生,進入移民的社群,寫下他們在台灣的故事。這本書也是一本從田野課堂逐漸長成的田野心法,作者們都是初入田野的菜鳥,從如何「開始說話」、如何拿捏與採訪對象的距離,一步步學起;也因為是田野菜鳥,訪談中放了很多「我」進去,他們問出問題,也跟著受訪者一起思考,思考什麼是認同、怎樣算是家人,哪裡才是家。

  踏出舒適圈、進入田野地(隨之帶來干擾)、感受文化衝擊、建立關係、嘗試理解(或許也嘗試改變)、離開,作者們在不同階段提出各自對田野的困惑;也分別試著從經濟、認同、教育、宗教、志工五個不同角度,理解並思考田野中的故事。

  這本書記錄了田野中,人的故事,也從人的故事,思考什麼是田野。

各界推薦

  方億玲,而立書店店長
  朱剛勇,貧窮人的台北策展人、人生百味共同創辦人
  張正,燦爛時光東南亞主題書店負責人、移民工文學獎創辦人
  陳如珍,人類學家
  廖雲章,獨立評論@天下頻道總監、移民工文學獎創辦人

  在這本書中的「異地」概念豐富,非常適合人類學的初學者借以探索「田野地」、「異文化」的意思。從這五個田野故事中,異地可以是如同異托邦般的普悲寺、可以是留學生與婚姻移民或移工之間的區隔、可以是華文學校之外的「社區」、也可以是數十年無法釋懷的難民與族群身分。「安身」則很明顯的是因為走出舒適圈之後,關係蔓生,讓新的身分滋長,彌合了原先的差異。──陳如珍

  若你對田野的想像是進入陌異之地搜羅異色文化,閱讀此書時會驚奇發現:異地中,人們最常尋獲的反而是自己——我是誰,為何至此?「我」被重新被拾起後,如何成為人行動的重要座標?翻閱此書的你,將和作者們一起踏上追尋的旅程。──朱剛勇

  此時此地,越是陌生的狀態越要有開放的心面對一切。自在,是所在地的「我們」一同建構並互相感受給予的。——方億玲

北𣴓客家阿婆的岱依族頭巾

抵達府通市鎮之後就看到很多門口貼著五福紙的人家,一問之下才知道,這裡住著很多岱依族,在一九七九年戰爭之後,許多人改登記為岱依族。再進一步詢問他們是否知道人裡的大眾𠊎(𠊎人一個分支的名稱),他們表示不知道。

(二○一九年十月十二日,越南北田野日誌)

原本我前往越南的目的是做𠊎人的民族誌調查,理解他們目前生活樣貌與文化傳承上遇到的瓶頸。但在越南進行了一段時間的田野調查之後,我慢慢看到一條幾十年前,𠊎人們都走過的路。一條逃難的路。

跟著芳太老師的團隊一起工作,的確讓田野順利了許多,我也漸漸熟悉外國人在越南進行田野的模式。那天告別了T老師,回到三太村就聽說早上有幾個公安進到村子裡找我,不過後來聽說我有了太原科學大學的學籍後就走了。而接下來在太原的訪談也因為有了太原科學大學開立的「介紹證」(giấy giới thiệu),我一個外國人得以自由進出田野地,不會讓當地公安感到不安。

過了幾個星期,研究團隊遇到瓶頸,因為單純做太原地區的調查,能蒐集到的資料實在太少了,這段時間三太上上下下應該都被我們訪問透了。

「這樣的資料,我根本很難寫出文學相關的論文啊!」學姊悶悶地說道。我們這一組有我和兩位學姊,她們一位是越南本地人,另外一位是來自中國雲南與當地少數民族認識通婚的越南新住民,因為跟著芳太老師的關係,她們便分別做起了關於𠊎人的文學與自然觀念的研究。我們三個坐在學校「北部山區少數民族文化語言研究中心」辦公室裡的大木桌旁,為各自的學術生涯憂慮了起來。

「你們都已經到這了呀,下星期我們去北𣴓吧!」木門突然被推開,芳太老師從隔壁的國際合作辦公室走了過來,手上拿了一份助理剛整理給她的資料。「我們打聽到在北𣴓有個地方還住著𠊎人。」老師一邊說,一邊把資料遞給我們。(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