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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

作者:安娜.方德(Anna Funder)
出版社:黑體文化
出版日期:2025-08-06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6267705315
裝訂方式:平裝
頁數:488頁
開數:14.8 x 21 x 3.1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人文/史/哲視野

定價:NTD$ 650
優惠價:NTD$ 585
庫存 > 有

作者簡介

安娜.方德(Anna Funder)

  澳洲知名作家。著有《史塔西之地》(Stasiland)、《我所是的一切》(All That I Am)和《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等國際暢銷書,皆被翻成多種語言在各國出版。此外,她還創作了中篇小說《帶狗的女孩》(The Girl with the Dogs)。她的作品榮獲多項大獎,如《史塔西之地》贏得英國最高榮譽的非虛構文學獎「薩繆爾.約翰遜獎」(Samuel Johnson Prize);《我所是的一切》贏得澳洲最具聲望的文學獎「邁爾斯.富蘭克林獎」(Miles Franklin Award);《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贏得「法國最佳外國書獎」(Prix du Meilleur Livre Étranger)。方德曾接受國際人權律師的訓練,旅居墨爾本、巴黎、柏林和紐約,目前與家人定居於雪梨。

譯者簡介

徐立妍

  臺灣師範大學翻譯研究所筆譯組畢業,現為專職譯者,譯有《一九八四》、《動物農莊》、《華氏451度》、《大疫年代十日談》及《男言之癮》等多本作品,持續翻譯中。

內容簡介

他寫出撼動世界的《一九八四》、《動物農莊》,
卻悄悄隱去了他的妻子。

一個文學巨人身後,被遺忘的女性故事

★法國最佳外國書獎(2024)
★女性非虛構文學獎決選作品(2024)
★《紐約時報》年度選書(2023)
★《金融時報》、《經濟學人》、《衛報》、《泰晤士報》、《每日電訊報》年度最佳書籍

  他是二十世紀最具影響力的作家,她卻被遺落在歷史的陰影中。

  1936年,喬治.歐威爾與艾琳.歐肖內西結為連理。她不僅是他的妻子,更是才華出眾的知識分子、戰爭時期的患難夥伴、創作背後的無名功臣。然而,歐威爾筆下的經典中,我們看見極權、戰爭與自由,卻幾乎看不見他的妻子──艾琳。她與他並肩投入西班牙內戰,為他打理家務、編輯手稿、啟發了他的創作手法,甚至為解救他的性命奔波勞碌,卻在他的文字和後世傳記中被「抹除」了。

  本書為澳洲知名作家安娜.方德結合真實史料、書信與文學想像的創新之作。她在細讀六本歐威爾傳記後,意外地發現了艾琳的身影,並企圖讓她重見天日。方德在書中除了透過諸多史料,重構這段鮮為人知的婚姻故事;她也用小說情節補白歷史的缺漏,遊走在非虛構和虛構寫作之間,並以夾敘夾議的書寫策略,深入探討了男性作家與妻子、父權體制與女性的權力關係。

  方德不僅細膩還原了艾琳的生命,也讓我們對歐威爾等偉大的男性文學巨匠,有了更具反思批判的眼光。這部跨文體的傑作,與其說是為艾琳作傳,不如說是一場文學的補寫,一種對女性失聲的深刻質問。

專文導讀

  房慧真|作家

本書特色

  ●挑戰歐威爾的崇高地位,為被遺忘的女性發聲
  今年適逢歐威爾逝世75週年,作者挑戰過去史家塑造的歐威爾形象,為他的妻子艾琳立傳發聲,讓讀者看見男性文豪的光環背後,許多女性的貢獻和犧牲。

  ●結合傳記、文學評論與女性主義分析
  作者透過女性主義視角,將歷史文件、私人書信、傳記交錯分析,檢視歐威爾和他的傳記作家們如何用「父權魔術」抹消艾琳的存在,對喜愛文藝批評的讀者深具啟發性。

  ●文筆生動優美,以小說場景再現真實
  本書除了有紀實的成分,作者也運用生動的文學筆法重建艾琳的心理狀態和私密場景,以此描繪女性內在的矛盾與掙扎,使整個故事更富有感染力。

  ●跨時代女性經驗的共鳴
  書中融入了作者為人妻子的經驗,使得內容不只是關於「歐威爾和艾琳」,更是關於女性如何受父權體制所箝制,以及如何抵抗突圍,令人共鳴。

好評推薦

  吳曉樂|作家
  李欣倫|作家
  馬尼尼為|作家
  許恩恩|作家
  閻紀宇|資深媒體人、譯者
  顏擇雅|出版人、作家
  (按姓氏筆畫排列)

  「完全是一本傑作。這一次,安娜.方德不僅重塑了傳記寫作的藝術,更讓一名女性完美重生,而且在敘事中深深吸引住讀者,揭露出二十世紀幾次在歷史上及文化上影響最為深遠的時刻。」──潔若汀.布魯克斯(Geraldine Brooks),普立茲獎作家
  
  「一本了不起的書……我完全愛上了它,並在我的書架上留下一本被我劃滿註記、折角的版本,供下一代閱讀。」──湯姆.漢克斯(Tom Hanks),奧斯卡獎演員

  「振奮人心……形式與內容都十分大膽,方德這本書是一本細膩而純熟的文學成就。」──《柯克斯評論》(Kirkus Reviews)

  「充滿敏銳的心理見解及流暢的文筆,書頁中散發光芒。」──《出版人週刊》(Publishers Weekly)

  「方德以歷史學家般的確切拼湊起瑣碎的細節,重新建構起一段人生,然後以小說家的想像力,運用清楚標記出的特殊時刻推測那樣的人生會是如何……無論在學術上或純粹的情感上都是傑出的成就。」──潔西卡.費瑞(Jessica Ferri),《洛杉磯時報》(Los Angeles Times)

  「近來最令人驚異的人生寫作探究之一(包括艾琳、歐威爾及方德的人生)……《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這本翻轉類型的傑作讓一位隱形的女性起死回生,重新檢驗那位她稱為『艾瑞克』的男性在世人眼中的聖人形象……以動人而精細的手法重新建構起一段人生。」──羅伯特.麥可朗姆(Robert McCrum),《獨立報》(The Independent)

  「此一領域的精湛之作,加上個人的回憶錄,兼具以虛構來重新建構敘事,並有耀眼的使命感。」──莎拉.貝克韋爾(Sarah Bakewell),《紐約時報》(New York Times)

  「《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這本作品既出色又富有創意,綜合了人生寫作、具爭議性的女性主義論述以及文學評論,顛覆了我們閱讀的方式。」──蘇珊.溫德姆(Susan Wyndham),《衛報》(The Guardian)

  「令人震撼不已……結合了不同的文學類型,透過艾琳自己的文字以及其他仍記得她的人來提供證言,能夠稍微恢復艾琳的樣貌,同時藉由虛構的段落來重新塑造,填補紀錄中的缺失……《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即使稱不上完整,卻也栩栩如生描繪出一名女性,而她未能問世的作品對於幾本成為二十世紀文學基礎的書籍創作更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史黛芬妮.梅瑞特(Stephanie Merritt),《觀察家報》(The Observer)

  「方德是一位勇於打破界線、敢於冒險的作家,過去的著作中結合了回憶錄、事實與想像,引發熱烈迴響……方德竭盡所能要讓人知道,極度的同理心(並不等同於原諒)會讓人一次次在婚姻與傳記寫作中越來越理解對方。」──唐娜.瑞夫肯德(Donna Rifkind),《華爾街日報》(Wall Street Journal)

  「安娜.方德是第一流的作家,可以用流暢華麗的文筆將虛構、報導、評論與回憶錄結合在一起,她的語句就像捧在手上的寶藏,讓你不斷琢磨回味,讚嘆著那優美的外型與精緻的工藝。」──瑪琳娜.班傑明(Marina Benjamin),《旁觀者報》(The Spectator)

  「從頭到尾都太棒了,令人驚喜而振奮。」──安東妮雅.弗雷瑟(Antonia Fraser)

  「《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這本書具有不可動搖的地位也令人無法抗拒,既是目標也是動力……書中針對壓迫與隱忍的敘事同樣傑出而重要。」──麥可.赫夫曼(Michael Hofmann),《澳大利亞書評》(Australian Book Review)

  「安娜.方德為艾琳寫出一本引人入勝、情緒激昂又富有原創性的傳記,讓我們更加深入歐威爾的世界,由她來撰寫本書簡直無與倫比……在《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中,她融合了虛構、傳記與自傳體裁,讓艾琳的人生再次活靈活現。」──愛麗絲.歐基弗(Alice O’Keefe),《泰晤士報》(The Times)

  「備受期待也相當必要的一本書,讓一位有天賦、有活力、複雜而極度聰明的女性重見天日,只因她為了丈夫的前途而放棄了自己的目標。」──喬迪.威廉森(Geordie Williamson),《澳洲人報週末版》(Weekend Australian)

  「實在太棒的一本傳記……安娜.方德又描寫了一位傑出之人的生平。」──克萊兒.托馬林(Claire Tomalin)

  「這段令人膽顫心驚又深受吸引的修正主義歷史,講述的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作家之一,而若是沒有如此靈活又大膽的想像力,就不可能存在。」──蘿倫.勒布朗(Lauren LeBlanc),《波士頓全球報》(Boston Globe)

  「這本引人入勝的傳記不僅讓讀者重新認識了艾琳,描繪出一段不斷變動的歷史場景,同時也向讀者提問,究竟我們如何評價藝術。」──《書籍與出版》(Books & Publishing)
  
  「在這本文筆敏銳驚人的書中,安娜.方德著手揭開『邪惡的魔術手法』,這套手法讓艾琳.歐肖內西.布萊爾不得不消失隱匿……讀者絕對會大感驚異,同時深受撼動,為了書中熱烈辯護的文學補償之舉而感動。」──凱瑟琳.休斯(Kathryn Hughes),《星期日泰晤士報》(Sunday Times)
  
  「一場基於女性間的姊妹情誼的復活行動……《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描述了一段失調的婚姻,既富想像、扣人心弦,有時又讓人憤怒不已。」──蘿絲瑪莉.戈林(Rosemary Goring),《蘇格蘭先驅報》(The Herald〔Scotland〕)

  「方德是最適合整理撰寫歐威爾傳世精神的作家,而她也奉上自己的寫作生涯,專注描寫仍留存至今的專制暴虐。」──《對話》(The Conversation)

  「出人意料的原創研究,讓人能夠以新的角度審視歐威爾。見解深刻,同時也為世界各地知名男性背後遭遺忘的妻子發聲。」──茱莉亞.博伊德(Julia Boyd)
 
  「顛覆性的見解,這位創意作家的想像觀點也十分突出……方德喚出了艾琳的短暫人生,糾結著讀者的想像力,成功引人著迷。」──傑森.哈汀(Jason Harding),《金融時報》(Financial Times)

  「優雅而富有想像力地(復活了)艾琳。」──《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

  「令人震驚……《喬治.歐威爾之妻的隱形人生》可以說是從男性本位思考的歷史中那刻意遭遺忘的片段,拯救出一位了不起的女性。」──凱洛琳.克里亞多—培瑞茲(Caroline Criado-Perez)

章節試閱

黑箱子

穿著厚重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舞台上,下巴卡在白色領口上腫了一圈,右手拿著魔杖。他身後是一口黑箱子,就像是棺材直立著,帶有一道門;他身前的椅凳上擺著他的禮帽。箱子的一邊站著一名穿著黑色緊身衣、黑絲襪和黑色高跟鞋的女人,不知為何微笑著。男人彎腰鞠躬,寬闊額頭上冒出的汗水閃閃發亮。

他已經決定今天不會把她鋸成兩半,做了個手勢示意她走進箱子,關上門後又走到椅凳前。他聳聳肩。

「天靈靈地靈靈?」他說,彷彿我們都懂這個笑話,看著他伸手進禮帽裡摸索著,然後拉出──一條手帕。

我們大笑。

「這可不是魔術!」他說完,坐在椅凳上擦掉眉毛上的汗。「我跟各位說,人生的魔術,」他說,「就是不要期望太多。」

觀眾席間傳來緊張的笑聲,一陣偌長的沉默後,觀眾又尷尬笑了幾聲,他回頭看著箱子嘆了口氣。

「該做的還是得做。」他說完便走回到箱子前,「記住,」他伸手握著門把說,「不要期望太多。」

他打開門──什麼都沒有,觀眾都樂了。

「喔糟糕,我做了什麼?」他大叫起來,伸出雙手、雙臂在箱子裡上下摸來摸去,裡面什麼也沒有。他回到椅凳前查看禮帽內,但裡頭空空如也,於是他戴起帽子,回到依然敞開的箱子前。

「我想只能這樣了,最好把箱子關上。」他關上門時,觀眾一片驚呼。

因為她就在門後,站在箱子外面。

女人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微笑,舉起手朝他揮了揮。

無論是誰都能取代她的角色。

他彎腰鞠躬,這是他的魔術,但問題是:她剛剛在哪裡?

她其實並沒有出現在傳記裡,為歐威爾作傳的作家是七名男性,研究著一名男性,他們個個都很出色,每一位講述的故事都稍有不同,有時偏向英雄主義和諒解,有時則朝向某種無可言喻的複雜所形成的「暗黑深淵」,但是他們都很少提及歐威爾生命中的女性有多麼重要。到頭來,這些傳記漸漸就像是有所缺漏的虛構故事。

於是,我追溯到源頭,找到了其他事實和其他人物,是那些遭到遺忘的人物。艾琳便漸漸活靈活現起來,一位曾在政府單位與她共事的人認為,她比起那裡的其他人都「更加優秀」,從來沒有傳記作家引述這句細節。另一位同事兼友人說她的「性格羞怯而謙遜」,不過「總是默默保持正直的氣度,我從未見她動搖過」。我發現了一位女性,她能見人所未見,言人所未言。艾琳對歐威爾的愛「相當深切,不過也抱持著一種體貼而能理解的興趣」,她注意到他「超乎尋常的政治天真」,這點似乎讓一位傳記作家很煩惱,於是改寫了她的話,反而讓歐威爾具有「超乎尋常的政治同情心」。而且她反對有人因為歐威爾的雙頰凹陷、貌似基督的臉就稱他為「聖喬治」,她說,這只是因為他缺了一、兩顆牙。

艾琳逗得我大笑,我決定走進黑箱子將她拉出來。

站在箱子外面,從在乎的人眼中看起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只棺材大小的黑箱子在搖晃,傳出微弱的哼唧聲,有時是煙霧,偶爾也能聽見喊叫聲。那裡一片黑暗。下筆如神的日子裡(並不多),我覺得自己就像到冥府中尋找尤麗蒂絲(Eurydice)的奧菲斯(Orpheus),特別是在那一片幽暗中,遇見了仇敵的化身:一隻兇猛的三頭犬。這隻擋住去路的塞伯拉斯(Cerberus),名為「遺漏—瑣碎—默許」。而最驚人的是,這頭猛獸也是我的老朋友,我想著,如果我能看清它的真面目,或許就能通過這場考驗,找到艾琳。

我確實找到她了,卻是在支離破碎的事實裡,像是咬在口中的玩具一樣被撕碎──一顆藍色的眼睛、包覆在西裝外套下的一角肩胛骨。一位曾經獲得牛津大學獎學金的年輕女性,在一九三四年發表了反烏托邦的詩,叫做〈世紀之末,一九八四〉(End of the Century, 1984),這個人曾經兩度將同事組織起來對抗上司的霸凌。艾琳只是有如滄海一粟的凡人,卻強悍地不似凡人;而她的小名叫小豬(Pig),只是已經無人記得為什麼。

我將艾琳拉出箱子之後,就有了一段事實組成的人生、一個碎片拼湊出的女人。我考慮過要寫成小說,寫一本相較於那些傳記的反虛構故事,但是我不斷發現她被人用某種狡猾的方法隱藏起來,簡直著迷不已,小說無法呈現出這些。

然後我發現了那些書信。

艾琳和她最好的朋友諾菈.塞姆斯.邁爾斯之間有魚雁往返,二○○五年諾菈的外甥發現了六封信,那時歐威爾的傳記都已經寫成了,作家也就無法借助這些書信。我很想知道如果他們能先讀到信會怎麼做,一位知名的歐威爾學者指出,這些信件揭露出「充滿愛意的本質」,確實如此,但真相卻遠勝於此。

諾菈於一九○六年出生、一九九四年逝世,她的生平鮮有人知,而她寫給艾琳的信也沒有留下痕跡。顯然,諾菈在牛津大學聖休學院(St Hugh’s)中是相當活潑的女學生,她年少時的戀人英年早逝,畢業後嫁給了醫生夸塔斯.聖勒傑.邁爾斯(Quartus St Leger Myles,也稱為Q),定居在布里斯托,夫妻倆沒有小孩。諾菈和艾琳十分親近,艾琳甚至在遺囑中指定諾菈,若是自己早亡,她想要諾菈來照顧她的兒子。

寫給諾菈的信可以回溯到艾琳舉行婚禮後不久,一路寫到西班牙內戰、夫妻倆在摩洛哥的時光,然後進入戰時倫敦大轟炸期間。信件內容令人豁然開朗,好像在歐威爾過世超過半個世紀之後,有人打開了一扇通往他私生活的門,揭露出一位生活在門後的女人(以及在那裡寫作的男人),讓人以全新的角度審視之。

現在已經不可能寫成小說了,否則這些書信會淪為「素材」,而且讓我的解讀壓過了她本身的聲音。艾琳的聲音十分令人興奮,我想要讓她活起來,同時揭發出抹除她的邪惡魔術技法,這些手段時至今日依然有很大影響力。我打算寫下納入一切的虛構故事。

於是我花費數月、數年,深深埋首於歐威爾的研究中。我在倫敦大學學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的歐威爾資料庫中找到了艾琳大學時期的筆記本與寫給歐威爾的信,她的筆跡清楚而圓潤。艾琳和歐威爾在一九四四年領養了兒子,取名為理查.布萊爾(Richard Blair),我跟著他一同旅行加泰隆尼亞,追溯歐威爾在西班牙內戰時期留下的足跡。最後我來到蘇格蘭的朱拉島(Isle of Jura),待在歐威爾寫出最後一本書《一九八四》的那間屋子,和他當時房東的孫子一起喝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