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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真實

作者:哈里‧法蘭克福 Harry G. Frankfurt
出版社:八旗文化
出版日期:2020-09-30
語言:繁體中文
ISBN/ISSN:9789865524272
裝訂方式:精裝
頁數:128頁頁
開數:11.7 x 18.6 x 1.79 cm開
類別:精選書展 > 人文/史/哲視野

定價:NTD$ 280
優惠價:NTD$ 252
庫存 > 有

作者介紹

哈里‧法蘭克福 (Harry G. Frankfurt)

  美國哲學家,普林斯頓大學道德哲學榮譽教授。著作包括《愛的理由》、《必要性,意志和愛》以及《我們關心什麼至關重要》。住在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

  法蘭克福2005年撰寫了一本小書《放屁》(On Bullshit),意外成為暢銷書。正如書名所示,該書關注屁話為何在我們的文化中如此盛行且頑強持久,並認為屁話比說謊對於文明生活更有傷害,因為講屁話的人只「試圖用他們所說的話來操縱與他們交談的人的觀點與態度」,只要能說服人,根本不在意所言真假。作者接續上本書未完成的部分,寫下《論真實》,同樣言簡意賅,探討為什麼在乎真假如此重要。

譯者簡介

唐澄暐

  政治大學新聞系、台南藝術大學紀錄所畢業。曾任《台灣立報》國際版版主及編譯。喜愛怪獸及幻想作品,目前同時從事翻譯及怪獸小說寫作。譯有《世界觀:現代年輕人必懂的科學哲學和科學史》、《五十億年的孤寂》、《地球之後》、《數字公民:如何打造你的識數世界觀,輕鬆成為現代公民!》等書。

內容簡介

  哈里•法蘭克福(Harry G.Frankfurt)繼上本暢銷書《放屁》(On Bullshit) 提出胡說、屁話和虛假的理論後,開始處理更重要的事物:真實。

  在《論真實》中,法蘭克福探討《放屁》未深究的問題。在前書中作者論及,有些哲學家或公眾人物根本不承認「真」和「假」是有意義的類別,他們只在乎自己說的話是否能有效操弄他人的態度和觀點。也有許多人僅在絕對必要時才使用真相,其餘時候總是動用真實的替代品來銷售自己的觀點和理念。這種文化持續下去,會讓人們對真實的「價值和重要性」逐漸缺乏關心,一種無視真理的「傳染病」出現在公眾人物和政客當中,對社會造成莫大的傷害。這也是為什麼作者認為,屁話比說謊更傷害人類社會。

  然而,在前本書中,作者沒有談到「為什麼不在乎真實」對我們社會的傷害這麼大? 於是,作者在本書中處理以下幾個問題:真實為何真的重要,以及到底哪一點讓真實這麼重要?作者真實的從工具價值、社會意義,以及存在本質觀點,一步步深入談論真實的之於我們的重要性。他說,人要合乎本性活著,真實是不可或缺的。

  本書儘管簡短,內容卻超乎想像地豐富且發人深省,是一本極佳的哲學入門書,同時也讓我們反思後現代主義思潮對於人們和這世界的衝擊,並讓我們再次思考為什麼非得在乎真實。

目錄

引言

I 後現代主義者:
這些常理反對者,叛逆且自以為是地否定任何客觀現實中存在著真實。

II 事實vs.真實
沒有哪個社會經得起鄙視真實或不尊重真實。

III 人無法不愛真實
人要合乎本性活著,真實是不可或缺的。

IV 真實的實用性
沒有真實,我們要不對事物毫無看法,要不就有著錯誤的看法。

V 表現得理性
表現得理性,基本上就是能夠適切地對理由有反應。而理由是由事實構成的。

VI 關於信任
真實的概念和信任與信心的概念也有密切關聯。

VII 說謊如何傷害我們
謊言被設計成不讓我們清楚真正發生的事。

VIII 對於謊言的協議
他們都知道對方在說謊,也都察覺到自己的謊言已被看穿了,但他們不說破……

IX 真實賦予個人的獨特性
一旦我們詳細瞭解自己怎麼受限,瞭解到自己的極限在哪,我們便能畫出我們的邊界輪廓,並因此辨明自己的形狀。

專文推薦
‧真實是事實累積的認定,不是無錯推理的訴求 苑舉正(臺灣大學哲學系教授)
‧是放屁?還是潔癖?那也是個大問題! 吳秀瑾(中正大學哲學系教授)
‧關於《論真實》的如實陳述 葉浩(政治大學政治系教授)

各界推薦


  王泰俐 國立台灣大學新聞所教授
  萬毓澤 國立中山大學社會學系教授
  周偉航 輔仁大學哲學系助理教授
  朱家安 哲學雞蛋糕腦闆
  鄭凱元 哲學新媒體執行長

名人推薦

  「放屁」之後,法蘭克福認為有必要出面捍衛「真實」。
  在後真相時代,讀過本書將讓你更能夠抵抗胡扯與愚昧。——哲學新媒體執行長鄭凱元

  我們從小不是就被學校教育,講實話比講謊話要好的多嗎?但這不是作者要的答案;他希望我們體認,「承認真實」是人生中最關鍵的事。——臺灣大學哲學系教授苑舉正

內容連載(節錄)

I

當我試著指出真實為何重要時,我心中立即浮現的想法乍聽之下陳腐而沒指望,但卻是無可質疑地中肯。我那想法是,真實通常都有可觀的實際效用。在我看來,任何想要維持運作的社會,就算運作得再差,都還是會對真實的功效有個穩當的評價。畢竟,一個社會如果太不在乎真實,卻有需要在公共事務上找出最適當的處理方式,怎麼有可能做出見識完備的判斷和抉擇?一個社會若想成功實現目標並慎重地處理問題,卻又沒有足夠的正確事實,那它要怎麼繁盛甚至存活下去?

更顯而易見的是,更高階的文明必定會更加仰賴報導事實時的誠實與清晰,以及在決定何為事實時注重正確性。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就和處理公眾事務一樣,除非小心維持這種尊重和注重,不然就無法發展茁壯。在實用藝術或純藝術上,這一點也都同樣成立。

講來奇怪,我們卻活在一個「許多教育水準偏高人士都認為真實一點也不值得尊重」的時代。當然,人們都知道時事評論圈和政客圈多多少少會比較流行「以騎士精神面對真實」;這一類人之中的佼佼者,照慣例會盡情恣意地生產屁話、謊言,以及他們隨意能想到的其他偽冒詐欺手法。這不是什麼新鮮事,而我們都已經習以為常。

不過,最近這種態度有一個類似版本──或者可以說,一種更極端版本──開始盛行到令人不安的程度,甚至盛行於那群在人們天真想法中認定比較可靠的階層——在暢銷得獎作者、大報寫手,以及至今仍備受尊敬的歷史學家、傳記作家、回憶錄作家、文學理論家、小說家(甚至人們可以合理相信他們比別人都懂的哲學家)之間,都可以找到許多厚顏無恥、對真實的重要性(或是與此相關、對於「長久以來對剽竊行徑的指責」的重要性)抱持懷疑和犬儒論調的人。